“嗯。”
徐润达满意的点了点头,清了嗓子道:“那便来吧。”……
“你说死者喉咙口皆有利刃划过的血痕?”
李括紧紧盯着一名仵作的眼睛,寒声问道。
“是,呃,不,不。许是那人死后被坠下的梁缘划伤所致,是死后所伤!”
被李括盘问许久,这仵作早已是满头大汗。此番又露出这么个明显的漏洞,该如何掩饰的过去?
果不其然,李括揪住此点不放,扬了扬声调:“你之前明明说伤口是致命伤,现在为何又改口?”
“这,这……”
仵作提起衣袖擦了擦额角的汗水,吃力的吞了一抹口水。
“哎,李将军,你又何必在这种细枝末节上纠缠?依下官看,这分明便是店家疏忽,起夜时将炉火中的炭薪踢出了炉子,这才引得一场惨剧。”
徐润达见仵作支持不住就要露出马脚,连忙迎出身来解围。
依李括的才智,若由着他这么追问下去,事情迟早要败露。倒不是他徐润达胆子小,实在现在是多事之秋,这种麻烦自是能避就避。
李括大怒道:“徐长史,你这是什么意思。这仵作言行前后不一,其中必有蹊跷。你一直阻挠本将军问询,可是心中有所畏惧?”
徐润达见他如是说,灿灿的笑了笑道:“看您说的,我不过是好心提点一番,省得您误入歧途。若是您不在意,当然可以随意问询。”
“那便好!”
李括夹了他一眼,便复转向那仵作。经过他一番敲打,徐润达定是不敢再在一旁挑唆。这仵作显然是受到了某种威胁,这才改了口,只要自己给他一定的压力,不愁他不讲出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