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云却是丝毫不依,微抿着嘴坚持着。
“好好,都依你,我都依你便是,你啊,真是我上辈子欠下的债!”
孙芳芳无奈的挥了挥手团扇道:“不过,这事我也没有专门去打听,这样吧,一会我让尺素专门去团练使的府邸打听一下,你看如何?”
“云儿这里谢过孙妈妈了!”
皇甫云闻言大喜,福身一礼。
“你啊!”
孙芳芳‘狠狠的’在皇甫云额头上点了一点,无奈的摇了摇头。……
“括儿哥,你得罪了高邮郡王?”
扬州城城南一间不起眼的牛肉面馆内,张延基瞪大了眼睛,吃惊的望着李括。
“这都好几年过去了,你怎么还改不了咋咋呼呼的毛病,什么事情都得沉住气。”
李括没好气的夹了张延基一眼道:“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他不过是个没什么实权的挂名郡王,能拿我如何?”
张延基却是愤恨的垂了垂案几道:“括儿哥,你闯了大祸了!你让我如何沉得住气,如何沉得住气啊!”
“怎么?难不成这高邮郡王李宜在淮南道扬州城真能手眼通天?”
李括蹙了蹙眉疑声问道。他实在不明白张延基为了如此紧张,若是放在以往自己或许真会被李宜这顶郡王帽子镇住,但现在便是连皇帝陛下、太子殿下这样顶天的大人物自己都面见了许多次,如何还会被一个虚名震慑。
“嘿,括儿哥你有所不知啊,这个高邮郡王李宜本身没有什么本事,却是一个出名的永王党!”
张延基将筷箸向牛肉面里一插道:“你现在虽然和太子已经没有什么实质的联系,但毕竟曾在东宫中挂过号,在满朝文武看来你便是太子党!而现在除了太子,永王李磷在朝中的呼声最高,便是陛下都有心思废太子而立永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