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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门帘进屋,李老爷眼睛很是被晃了晃,只见得堂中披红挂彩,烧着大红蜡烛,供着神明天地,喜气洋洋的比外面还喜庆。

金姨娘仿佛拿出了嫁女的范儿,握着小竹的手,细细碎碎地交代着什么,其他房的妻妾婢女都过来了,围着小竹看热闹。

再看小竹,穿着不知从哪找来的大红嫁衣,脸上抹着奇怪的脂粉,任由别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调笑,娇羞地垂头不语。只从李佑这个地方可以看出,她的眼角偷偷瞥向自己。

金宝儿笑吟吟地将小竹拉到李佑身边,“喜事来的仓促,仪礼将就些罢,直接入洞房好了,左右都是急不可待的。”

其余人哄堂大笑,个个识趣地出门而去,只留了金姨娘、李佑和小竹三人。金姨娘又向里屋方向推了一把小竹,口中念道:“去罢去罢。”

小竹慌里慌张地低头向里屋行去,过门口时一个不稳险些摔了跤。金姨娘又对李佑道:“老爷也去罢,小竹初遭此事,还请多多怜惜。”

“我知道,辛苦你了。”李佑握了握金宝儿的手,随后也向里屋行去。

他才进了屋,忽的一阵香风袭来,眼前出现一团红影。下意识地用手接住时,这软绵绵的东西已经缠在了自己身上,还牢牢地勾住了自己的脖颈。从大红衣里露出一张秀美的小瓜子儿脸,笑嘻嘻地与自己四目相视,哪有半点方才在人前的羞涩模样。

李佑抱着她摇摇头,“越来越沉了,就没个正形!在别人面前倒挺会装正经,一没了人就胡闹。”

小竹扭着细腰身,晃着日渐修长的腿,没羞没臊地催促道:“老爷快点快点,奴家等了一天,唯恐再出意外,这心里都被老爷吓出毛病了。什么叫度日如年,原来就是这个意思,奴家算是又学会了一个新词。”

李佑忍不住笑骂道:“你就不能矜持些?哪有你这样当新人的,也不知道害臊!”

小竹将脸贴到李佑耳边,微微喘着气倾诉道:“奴家要是不矜持的人,还会等到今天?服侍这么多年,老爷你全身什么地方奴家没见过?奴家也不是没被老爷你摸过,还说奴家装,我看老爷你才会装呢!”

又补了一句:“你和宝姐姐的那事儿,奴家又不是没见过,有什么好害臊的。”

十七八岁少女甜香柔嫩的胴体在自己身上摩来擦去,同时感受着她吐气如兰耳鬓厮磨,心痒难忍时又听到她别具一格的露骨挑逗言辞……

于是李大老爷没兴趣和她继续废话了,直接将她丢到床上,意欲用实际行动狠狠教训这胆敢和主人顶嘴的小婢女。

李佑很熟练地在最短时间内,三下五除二脱得光洁溜溜,屋中炭火很旺,不必担心受凉。转过身去,狞笑道:“小娘子,今夜你有福了,老爷我亲自服侍你宽衣解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