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置好洗漱用具,程美人又走到床前,背对李佑弯腰抬臀铺床叠被。随着双手动作,在粉色衣裙的贴身掩护下,纤细腰肢带动两瓣浑圆摇来摇去,映在了身后这双目光迷离的瞳孔里。
李佑忍不住站起来,要走上前去……
不对!李佑突然有所警醒,自己固然不是正人君子,但今天这状态委实有些奇怪。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林驸马坐在堂上,算着时间。却听到门官飞报,千岁驾到了!
哈!林驸马差点笑出声,来的太巧了,老天都不站在李佑那边了,抓现行哪。
他出去迎接名义妻子并禀报道:“李佑今日不知为何跑过来借宿,而且强行索要程家小姐服侍,现在他们两个都在东院客房里。”
归德千岁这次过来,正是准备召见李佑到驸马府见面,却听到名义丈夫仿佛添油加醋的汇报,心里疑惑。便将随从停在东院外,只有自己与林驸马两人进了院落走到屋前。
驻足细听里面动静,有女子“呜呜呜”的哭泣声音传入耳朵。长公主脸色渐渐冷下来,再推屋门,居然连闩都不闩,直接被推开了。
归德千岁与林驸马穿过外堂,直接进入里屋。入眼只见程小娘子衣衫凌乱地坐在床上,低头哭泣泪雨滂沱,再看她身下锦被被面上沾得片红点点,十分醒目。而李佑则是满面春情,色迷迷地立在旁边。
长公主再也按捺不住,用隐隐带有几分尖厉的嗓音斥骂道:“李佑!我原以为你不过是生性风流,孰料乃是如此下作之人!强行坏人名节的事也亏得你能做出来,可恨我有眼无珠!”
林驸马幸灾乐祸叫道:“我好心使程小娘子这个相识的服侍你,不想你如此禽兽不如!”
李佑茫然地问道:“殿下与驸马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事实俱在,还欲狡辩乎?”林驸马指着血迹道。
“程小娘子突然来了月事,流血很多沾到了外头,正觉得害臊失面子而哭泣,你们便进来了。”
这……归德长公主十分尴尬,狠狠瞪了林驸马一眼。
林驸马暗骂几句,那人吹嘘这药吃下去可使人淫兴高张、迷失本性、丑态尽露的,是个母猪也要强上。怎么放到茶水里被李佑吃了后,他只是有些脸红?虚假广告忒可恶了。
千岁整理情绪,对李佑道:“随我到外间,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