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鹏飞的脸上却没有半点的高兴之色,反而一脸的愤愤:“哼,大清国一年的税赋不过是数千万两白银,而这北京城里边,我们就能够搜刮到价值十八亿两的财物,这还不算那些亭台楼阁,雕梁画栋,若是连那些也算下来的话,怕是满清至建国以来至今至少有一半的税赋都用在了这北京城。如果他们能拿出一半的财物,天下的百姓至少能好过一倍都不止,他们如果能自上而下的反腐反贪,如果满清朝庭把天下人都当成自己的子民,为其谋利,哪里还会有那么多的造反起义?”
听到了梁鹏飞这话,在场的诸人皆尽默然,梁鹏飞的话或许有些偏颇,但是,这话却也离事实不远。
……
“算了,对于那些破事咱们也不用再想了,都已经过去了。北京事已经差不多要结束了,我们这么多的人继续在这里呆着也实在是没意思,我准备离开,大家觉得以为如何?”梁鹏飞叹了口气之后笑道。
“大人,您这是准备上哪儿?回广州?”梁鹏飞的话把在场诸人都给吓了一跳,如今清朝已经没了,梁鹏飞就属于是一国之君,怎么能乱跑呢?
“大人不可,如果清庭刚刚被推翻,却诸事未定,大人您切切不可轻动,还望大人以天下苍生为念。”这个时候,旁边一人站了出来,正是那位昔日的广东水师提督王守礼。
以前老弟老弟的叫个不停,如今也称梁鹏飞为大人,不过梁鹏飞也知道王守礼的性情,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那我也总不能成天呆在这里屁事不干吧?”梁鹏飞觉得自己快他娘的闲得蛋蛋疼了,却成天让一帮子围来围去,讨论的,商议的在梁鹏飞看来全是乱七八糟的事情。梁鹏飞自认自己造反或许专业,玩阴谋诡计在行,可是这治理国家,他嘴皮子上翻翻也能说出一套套的来,可真要让他来玩实际捉摸,他还真不是那一块料。
梁鹏飞话音未落,身后边的一大票的文臣谋士可都给气坏了,七嘴八舌地开始对梁鹏飞这个甩手掌柜进行口诛笔伐。“……大人,您这话也太过份了吧?什么叫屁事,处理国家大事怎么能叫屁事。”
“少爷,那你的意思我们这些人全是吃干饭,成天吹牛打屁的闲人喽?”
见到这个架势,梁鹏飞翻了个白眼,赶紧摆出了一副正经地样子。“好了好了,我又没说你们,我说我自个不行啊?”
“当然不行,如今您也是一国之君了,正所谓君王无小事,天下那么多事务需要您来决策,怎么能说您屁事不干?那天大人您可是自个说的,推翻了清庭的压迫与统治,这不过是刚刚开始迈出的第一步而已,这第一步才刚刚迈出来,您就想着要撂挑子这哪成。”
这话把梁鹏飞给堵得气涨。“行了行了,再说下去就该说我这实家伙真是给脸不要脸了吧?”
梁鹏飞回过了头来,很杀气地扫一眼这些家伙,所有的人赶紧摇头,不过怎么看他们脸上都是一副“你自己知道就好”的表情。
“对了少爷,您如今虽然还没有登基,可是您也等于是皇帝了,别成天呆在军营里边啊,要不,您去皇宫里边呆着,享受享受,让那些太监侍候侍候您?”李炮哥给出了一个很中肯的建议。
结果迎接他的是梁鹏飞一根硕粗的中指。“滚,谁愿意让太监侍候谁去,老子一个大佬爷们手脚这么麻利,收拾你们几个都不成问题,居然让一群不男不妇的玩意来侍候我?我看你丫的是找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