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西方,特别是信仰那些天主的国家,最爱干的事就是取相同的名字,最著名的人物在梁鹏飞的记忆里边查来翻去,就只找出了一家,那就是仲马世家。
爷爷、父亲、儿子的名字全是叫亚历山大·仲马,但是现在问题来了,玛丽亚真要按西方天主教国家的习惯来给自己的儿子取名叫小梁鹏飞的话……梁鹏飞觉得从心理上还是生理上都有点难以接受。
虽然梁鹏飞也很想文学一把,给自己的儿子取上一个很文学艺术的名字,可问题是,他的脑袋里边的那些著名人物实在是让梁鹏飞自己都觉得有些羞愧,大多数都属于是人型自走播种火炮那一类别,要不然,就是有特殊癖好的,毕竟尊敬的人体摄影艺术大师冠希先生,又比如……嗯嗯,总之太邪恶了。
“头疼啊……”梁鹏飞揉了揉眉头,摆出了一副心力憔悴的父亲模样躺在那书房里边的床榻上作自怨自怜状的当口,听到了一阵轻盈细碎的脚步声响了起来。一股幽兰一样地清香入鼻,不用睁眼,梁鹏飞就已经猜到了是谁,不过他决定装死。
“夫君……夫君你怎么了?”声音显得有些迟疑,然后,一股子温热的气息吹在了梁鹏飞的耳边。“老公……”声音绵软,柔媚入骨,再配上那吹拂在耳边,让人酥麻的气息,梁鹏飞就算是死人,也得先撑起来先。
“乖冰儿,来,让为夫抱抱,好安慰为夫受伤的心灵。”梁鹏飞睁开了一只眼,眨巴眨巴之后,摆出了一副悲凉而又伤感的表情,大手一把就将那小巧娥娜的潘冰洁给揽入了怀中。
“坏蛋,你又骗人装睡。”让梁鹏飞偷袭得手的潘冰洁任由梁鹏飞揽住自己那纤软的身子,小嘴撅得高高的,两眼里边尽是嗔意。
……
“没有的事,你老公我可没有说我在睡觉。”梁鹏飞搂着潘冰洁,在她那张如花娇颜上香了一口,乐滋滋地道。还是这小美人可爱,在自己心灵空虚,满怀忧患之时,及时地出现,实在是让梁鹏飞有一种要磕睡有人送枕头的感觉。只不过,这枕头嘛,当然是极品啦……梁鹏飞的眼珠子鬼鬼崇崇地从那潘冰洁的脸蛋上缓缓下移。
“那我一开始叫你你干嘛不答应。”看到了梁鹏飞那双色眯眯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上流窜,潘冰洁的脸蛋不由得泛起了淡淡的红霞,但是仍旧嗔道。
“你老公我正在伤感,你知道不知道玛丽亚那丫头实在是太坏了,居然想把我儿子的名字叫做小梁鹏飞,你说说这叫什么事?”一提到这事,原本色眯眯的梁大少爷转瞬间变成了一位唠叨的大爷。“西方是有这种起名的方式,可咱们这里是东方,又不是西方,自然要照咱们的方法来行事才对,那丫头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了,楞是撑着。”
“叫小梁鹏飞?”潘冰洁的一只手掩在嘴前,声音显得有些发闷,另外一只手放在了自己的腹部,眉梢眼角处尽是掩藏不住的笑意。
从梁鹏飞那张郁闷的脸上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之后,潘冰洁这位古代文艺女青年暴出了一句很有后现代主义风格的话:“那小妮子太有材了,哎呀,笑死我了。”潘冰洁笑得犹如那淋了疾雨的花瓣,那胸前两团丰盈在衣物之下,仍旧呈现出了惊人的弹跳力,让梁鹏飞在猛吞口水之余,还得板起了脸冲这丫头施展身为丈夫的威仪。
梁鹏飞那双大手很快就让潘冰洁尝到了厉害,笑得喘不过气来的潘冰洁左推右拦,可哪里是梁大少爷的对手,很快就败下了阵来。
“哼,还笑不笑?!”梁鹏飞捞着快让他给剥成白羊羔的美人儿,目露邪光狂震虎躯,大手在那潘冰洁的要害上轻柔地摩挲着,桀桀怪笑道。
“流氓……大白天的,还不放开……好人,放了妾身吧,是妾身错了。”潘洁冰的脸蛋红得就像是三伏天在烤着大煤炉子,那双小手遮来挡去,却哪里又遮得住那处处春光美境,最后只得服软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