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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这点,喜入政成就有一种要郁闷得吐血的冲动。而同样,等那岛津重豪爷俩听到了喜入政成带回来的答案之后,岛津重豪懊恼得差点想要拿刀子捅自己的肚子两下。
“其实我来这里,只是想跟你们好好地谈一谈,谁知道,你们却这么不上道,难道你们不知道我们天朝上国乃是礼仪之邦,一般都是先谈后打的吗?”鹿儿岛城内,本丸,梁鹏飞光着脚丫子坐在了那本该是家督的位置上,斜倚着那榻栏,拿手中的那燃着火光的雪茄烟头冲那些拜倒在地板上的岛津重豪等人不满地道。
听到了这话,正在思考着怎么处置后续事务的倪明手中的笔差点掉到地上。这叫什么话,什么叫先谈后打。身为梁鹏飞的谋士,倪明赶紧开口补充道:“我家大人的意思是说,如果你们能够听从我们的劝告,这一场战斗实际上根本没有必要。”
“我等该死,还请上国大将军责罚。”岛津重豪没有抬头,对方用他们那强大到让岛津重豪等人从灵魂深处都在战栗的可怖手段,将岛津家的武勇与尊严给踩得七零八落。
而跟前这位让他们难以生出反抗之心的强者不仅仅没有像他们所想象的那样,将岛津家赶尽杀绝,甚至没有要求岛津重豪切腹,岛津齐宣隐居,这让能够继续活着教训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努力让岛津家发扬光大的岛津重豪的心里边除了懊恼之外,并没有太多的忿怒。只不过,他的内心里边充满了疑惑,他有些不明白这位上国的大将军到底想要干吗?
“我听说,你们萨摩藩很穷,甚至还欠下了大阪和长崎的商人的不少外债,是吧?”梁鹏飞看着这个矮小精悍的岛津重豪,扬了扬眉头问道。
“是的,大将军阁下,我萨摩藩确实欠了那些豪商不少的钱。”岛津齐宣赶紧答道,对于自己老爹岛津重豪花钱的本事,岛津齐宣是既无奈又佩服,要知道,在岛津重豪成为岛津家家督之初,岛津家不敢说是储备丰厚,可至少也能够衬得上他倭国第二大藩的身份,可是,自从岛津重豪登上前台,开始真正获得实权处理政事起,岛津家的钱花得就像是泼出去的水似的,为了结交将军家,为了自家的发展,为了自己的兴趣与爱好,喜好西方学识和向往那江户风气的岛津重豪在他执政的三十余年间,让岛津家的资产由正变成了负数,而且一负就是负好几百万贯。
就在岛津齐宣上台之初,才知道,岛津家的钱库里边就算是抠遍墙缝也休想找出一枚铜板,就算是耗子进去,也得含着一包眼泪打点包袱远遁他乡。
“我靠!”梁鹏飞怎么也没有想到,依靠着琉球的海贸收入的萨摩藩,居然穷到这等地步,看来,这位前任家督还真他娘的是个挥金如土的家伙,居然在位三十余年就欠下了三四百万贯的外债,这让梁鹏飞也不得不佩服这位身高不会超过一米五的老家伙。
他妈妈的,玩钱的高手啊,典型的败家仔,要不是梁鹏飞顾及着自己的形象,说不定这会真的会把那糟老头子拉到一旁来上一顿暴揍,教训教训这个烧钱玩的老家伙。
“那么,我想问你们,欠琉球的钱,准备怎么个还法,要知道,你们的天皇陛下和你们的将军幕府,已经一致认同,我有权处置倭国境内,任何一个得罪我的大名,而你,欠了我的钱,现在你们又拿不出钱来,准备让我准备办?”
“这个……”岛津家的人们你看我我看全,全跟王八似的,脑袋一伸一缩,就是憋不出一个屁来。
“如果你们没有能力偿还债务的话,我倒可以指点指点你们。”梁鹏飞实在是不想跟他们干耗下去,干脆自顾自地说了下去。“第一,你们岛津家每年向我提供五万名劳力,第二,身为你们岛津家的债权人,我有权要求你们为我做事,而且,你们必须无条件的服从,第三……”
“可是大将军阁下,我们萨摩藩地处九州,这一带原本就没有多少的人口,每年提供五万名劳力……这,这根本不可能的。”等梁鹏飞说完了所有的条件之后,岛津齐宣抢下了话头来答道,这句回答让其父岛津重豪觉得自己的儿子总算是没有完全地痴呆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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