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守礼并没有要求梁鹏飞同去,而是自己一个人亲自去找和琳去了,而梁鹏飞直接回到了新安营与南头营的水师驻地,在自己的旗舰船舱里边,召开了一次十分特殊的会议。当夜,几条不起眼的小船悄然地离开了水师驻地,悄然地向着东方与南方行去。
天空诲暗无光,太阳的光芒,已经完全被那浓重翻卷的乌云所遮盖,那狂野的风在咆哮着,吹得那一面面风帆涨鼓鼓的。“啊,大海啊,那呼啸的风,狂野又如此的多情,它穿过天空,鼓起了风帆,就像是那薄衫里高耸的胸围,啊……”欲求不满几乎导致精虫上脑的梁鹏飞张开了双臂,大声地迎着风如此意淫道。
刚刚登上了梁鹏飞的旗舰的费尔南多那三角眼顿时瞪成了多边形,嘴角斜咧着,连那一直拿在掌中的圣经从手中滑落也没有察觉,他的表情让人想起了身残志坚的脑瘫患者。
后边的那位胡安中校则是直接一个踉跄,一头撞在了那旁边的桅杆上,疼得捂住脑袋直跳脚。后边不远处,白书生和陈和尚笑得直打跌,少爷实在是太有材了,连看到了台风都能编出一首极具西方风格的黄色诗歌。
“怎么样,这是我刚刚诗思涌动,新作的一首十四行诗,有没有席勒早期那种狂飙突进的激进革命精神味道?”梁鹏飞发完了诗兴之后,或者说是无聊得蛋疼的某人无病呻吟完毕之后,转过了头来,冲那位刚刚从蟹王岛赶到了梁鹏飞的身边的西班牙传教士询问他的意见。
听到了这么不要脸的问题,费尔南多的眼珠子差点落到地上,好半天,似乎才想到原本空气可以呼吸,原来人可以这么无耻。“这个,这个……尊敬的将军阁下,鄙人对于诗歌并没有多少研究,实在是不好置评,非常报歉。或许,您可以问一问我身边的这位,亲爱的胡安中校先生。”
“不不不,亲爱的修士,我对于诗歌也没有任何的爱好与兴趣,身为军人,我的全部身心都投入到了建功立业上边。”胡安中校的脸色有些苍白,嘴边有一丝隐隐的白沫,不知道是不是刚刚听到了梁鹏飞的十四行诗后充满了呕吐的欲望,但是,他还是忍住了想要抄起一把战刀跟梁鹏飞这个居然把西方优美的十四行诗篡改成了黄色诗歌的东方败类决斗的念头。
他还想着回到那遥远而又充满了思念的故乡,可不想让自己的前途和生命断送在这个阴险歹毒狡诈的东方人手中。
“真是很遗憾,我还以为我遇上了两位知音。”梁鹏飞没奈何地摇了摇头,示意让两人跟着他走进了船舱。
……
“费尔南多先生把您的意思告诉了我们,这让我跟我的同伴们感到非常的高兴,但是有些问题,我和我的同伴觉得有必要直接跟你商议为好,所以我代表我的同伴们来跟您见面。”坐在船舱里边,那明亮的烛光让船舱里似乎多了一丝暖意,胡安中校望着跟前叨着雪茄的梁鹏飞解释了他的来意。
梁鹏飞点了点头,示意这位代表继续他的发言,他很好奇,难道这些贪婪的西方人认为自己开的价钱还不够吗?真要那样的话,梁鹏飞会认为自己以前对这些家伙是不是太客气了。
“将军阁下,您知道我们是您的战俘,虽然这种感觉很不好,但是我们承认,您的战术素养和您的部下让我们重新认识了东方。而我,以及我的二十三位同僚,希望能留在蟹王岛,能够在您这样的名将手下效力,或许更能发挥我们的专长。”
梁鹏飞听到了这话,半天没反应过来,直接那身后边的陈和尚捅了捅自己,梁鹏飞这才反映过来:“胡安中校,我不喜欢在谈正事的时候,有人跟我开玩笑。”
“我绝对不是在跟您开玩笑,将军阁下,您的人格魅力与您的强势已经征服了我们,我们认为,能够在您的麾下效力是我们最大的荣幸。”胡安中校有些不安地把自己的军帽摘了下来,向梁鹏飞表达他们的谦卑。
“人格魅力?”梁鹏飞的牙差点笑掉,自己有男性魅力这一点不需置疑,但是说自己有人格魅力,这话完全就是扯蛋,要是真有人格魅力,当初虎躯一震,这些西班牙军官们为什么不哭着喊着抱着自己的大腿高呼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