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广州白云鸡场,哦不,白云机场大门口鸡飞狗跳,狼奔兔逐的当口,引起这场国际友人争端的罪魁祸首梁鹏飞,早已经坐在了的士车里,不停地催促着那的士司机开快一点。
……
看着那大道两旁郁郁葱葱的绿色,还有那白云点缀在蓝天的天空,那丝带着一股子潮湿的空气穿过脏腑。“还是祖国好啊,空气这么清新,树是那么的绿,连姑娘都那么的漂亮。”梁鹏飞不由得满怀深情地感慨了句,吓得那的士司机不停地望着坐在副驾的梁鹏飞,心里边直嘀咕,这丫的是不是神经病,坐老子的车都要搞诗朗诵,拜托,刚刚那位走过人行道的胖大婶至少有四十老几了,还漂亮,这都什么人哪这是?
这丫的审美肯定有问题,双眼皮的母猪在他的眼里可能是绝色。的士司机不无恶意地揣测道。
此刻所有异性落入了眼中都比双眼皮的母猪还要漂亮的梁鹏飞没理会的士司机的鄙夷目光,心里边实在是感慨万千,一年,整整在非洲呆了一年,除了荒凉,还是荒凉,无数塌鼻龅牙,面黑若墨的非洲土著妞光着上身甩着屁股提着ak在大街上跳舞的景象似乎还在梁鹏飞的脑袋里边晃荡着,整整一年的时间里,纷飞的战火已经让梁鹏飞的神经变得无比的粗壮,能够在枪炮隆隆声中,漫不经心地躲在床脚抿着茶水用手提电脑跟那些铁血网和轻武器俱乐部的哥们吹牛打屁外兼掐架;更能够顶着钢盔,穿着防弹背心在炮火轰鸣,时不时有人倒下的前线为那些政府军士兵的新武器进行推销示范和现场指导和维护,指导他们使用各种原料来配制各种炸药、发射药,指导他们复装子弹以此来获得对方的友谊。甚至还有心思给一位正在做截肢手术的医生现场义务翻译那些医疗器械的中文说明书。
有时候生意出现了问题,自己还得想办法跟那些家伙斗智斗勇,施展一切手段让这些暴躁的家伙温顺下来,甚至总之一句话,他这样的业务员,比雇佣兵更像是在刀尖上跳舞的危险人物。
这些对于梁鹏飞这位长年穿行于界各地的危险地区跟那些危险军阀与政府官员打交道的业务员并不算什么,而让他觉得难以忍受的是,这里的女人只能看,不能碰,不仅仅因为这些女人不符合他的审美观念,男人真饿急了,双眼皮的母猪也能变成貂蝉。
可问题是,这里正好是aids肆虐最为严重的地区,与他同住在一所酒店里的邻居,一位自喻浪漫是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元素的法国业务员才来了不到一个月,就因为他那种浪漫的、不辨美丑的博爱感染了aids,这让还没来得及等双眼皮的母猪变成貂蝉的梁鹏飞无比庆幸与警惕,于是,原本立志要在非洲这片热土地上创造一个民族的梁鹏飞决定不再采阴补阳,而是重修童子功,苦修了整整的一年,整整他妈的憋了一年,接到了公司总部打来的电话,通知公司的整体交易终于完成,可以离开非洲回国的时候,梁鹏飞忍不住泪流满面地低头看了眼自己那不知道多久没发挥过功效的小兄弟,终于他娘的不用再受那种痛苦了。
站在三楼的走道里,一口气爬上了三楼不喘气的梁鹏飞一手提着那个小旅行包,另一只手用力地按着门铃。
“来了来了,这谁啊?”房门后边,传来了一个庸懒而又性感的声音,听到了这个声音,原本心情已经相当激动的梁鹏飞眼珠子有泛红的迹象,鼻孔里仿佛能喷出青烟与火星,似乎他已经达到了兽化的前兆。
门一下子打开了,露出了一张妖娆性感的脸蛋,可能是刚刚从睡梦中醒来,脸上含着薄怒与嗔意,还有那双颊尚未褪去的嫣红,上挑的眼角带着一股子狐媚的挑逗。
身上一件薄丝睡袍露出了胸颈处的白腻,那件红色的睡袍根本就遮不住她那性感惹火的身材散发的诱惑。“是你?”看到了站在站外边的梁鹏飞,这女人不由得一愣。
“是我!”梁鹏飞的回答也相当的简练,迈步就进了门,旅行包被他丢在了一边,随手把门关上之后,那双发红的眼睛扫视着这个惹火的妖精。“你老公呢?”
“他不在,你……”这女人吃惊地抬起了那只揪着睡袍领口的手掩在嘴边,唰唰唰,一眨眼的功夫,只听到裂帛声声,梁鹏飞已经由一个穿戴整齐的精干白领变成了赤条条的极品裸男。
“流氓……”女人红着俏脸,只来得及喊出两个字,赤条条的梁鹏飞伸手一撩,睡袍飘飞,大手就搂住了这个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成熟与诱惑的妖精,一嘴就叨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