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贾老贼全家搬到半闲堂后。贾老贼家地旧宅就闲了下来,但贾老贼并不打算卖掉,准备把这所宅子送给贾妙和女婿居住,便安排十来个年老的仆役留在这里照料打扫,所以旧宅之中还算干净,只是冷清得象是坟墓一样,大白天也很难看到人影。不过所来也怪。贾老贼回到旧宅时,却看到旧宅门前停有一顶轿子。似乎有客人来访,仔细一问果然,原来竟然是李芾的女儿李娇娘来了这里,还直接进了她曾经投湖自杀的贾老贼家后花园。
“小丫头干嘛又跑这里来了?难道是觉得对不起我又想跑到我家来自杀?”贾老贼有点疑惑又有点担心,忙独自一人进了旧宅后花园。在已有些破败的后花园中转了一圈,贾老贼很快就找到了正坐在池塘边石凳上黯然落泪的李娇娘,贾老贼悄悄走上前去。在低头饮泣李娇娘背后轻声说道:“李小姐,何故如此悲伤啊?”
“啊。”在这里坐了一个多时辰没人理地李娇娘被吓了一大跳,惊叫一声跳起来待要转身,却立足不稳险些又要掉入水塘之中,幸得贾老贼眼明手快,抢先一把拉住李娇娘的小手,把她拉了回来。不过饶是如此,李娇娘仍然吓得花容失色。苍白着脸说道:“大人,你怎么来了?快把小女吓死了。”
“躲躲清净。”贾老贼随口回答着坐到石凳上,并顺手把李娇娘拉到自己旁边坐下,李娇娘苍白地小脸又唰一下红了,不过还是乖乖与贾老贼并肩坐下。贾老贼又有意无意的问道:“怎么?来这里是怀念以前你和孟丽君地日子?快把她忘了找一个好人家吧,我那个外甥女当初也是迷孟丽君迷得死去活来。现在还不是嫁给了杨镇,小两口过得好着呢。”
“不,不是,我不是来想孟姐姐。”李娇娘红着脸答道。贾老贼微笑着追问道:“不是想她?那你来这里哭什么?”
“我……我……我……”李娇娘涨红着脸扭捏半天,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转移地话题,低着头轻哼道:“大人,小女对不起你,小女明知道孟姐姐就藏在临淮边市,却故意没有告诉你真相,还写了一封酿出滔天大祸的信。”说到这。李娇娘眼中已有泪水。“害得孟姐姐失去儿子,你唯一地儿子也落到了鞑子手里。”
“这件事你是要负点责任。如果你早点告诉本官孟丽君的下落,又何至今天地局面?”贾老贼的话毫不留情,“现在家里人逼我,皇上和太子逼我,朝臣对我议论纷纷,都是逼着本官对鞑子让步救回那个孩子,给老贾家传递香火。如果不是你犯糊涂,本官何至于如此被动?”
“是我不好。”李娇娘珠泪涟涟,哽咽道:“大人,你打我骂我都行,只要你能解气,娇娘愿意以血赎罪。”
“以血赎罪?说得容易。”贾老贼冷哼道:“杀了你就能我那儿子吗?杀了你如果能让群臣闭嘴,能够让各地州府不再上表要求本官救人,那不用你说,本官早就动手了。”
从开庆元年在潭州第一次见面到现在将近四年时间,贾老贼还是第一次用这样的口气对李娇娘说话,李娇娘惊恐之余更是伤心欲绝,眼中泪花不停打转:“大人,如果你真不肯原谅小女,小女这就再投湖水,以死谢罪。就算你仍然不肯原谅于我,我也不用承担那么多的骂名了。”
“再投湖水?还想让本官再为你做一次嘴对嘴人工呼吸吗?”贾老贼冷哼道。提起当年在这里发生的旧事,李娇娘立即满面通红,害羞的低下头来,羞愤之下,眼中的眼泪也终于流了出来,只差没有掩面大哭而去。见李娇娘已经被自己羞辱够了,出了一口恶气的贾老贼这才假惺惺地说道:“算了,事情既然已经发生,现在说什么也晚了。听说上次在这里发生的事传扬开后,再没有一户人家到你家提亲,这是真的吗?”
李娇娘红着脸点点头,曾经为追求李娇娘吃尽苦头的贾老贼更是解气,故意叹气道:“那我们就扯平了,你害得本官丢了一个儿子,本官害得你这辈子都嫁不出去,咱们彻底两清了。”
“我……我还欠你,你贵为少傅,我只是一个普通民女。”李娇娘用蚊子哼一样的声音说道:“而且以前我还那么对你,欠你更多。直到离开你以后,我才发现,原来你以前对我做那些是多么宝贵。如果上天让我重新选择一次,那我……我……就答……”
说到这里时,李娇娘的脸已经红到了脖子根,声音小得根本无法听清,已经把她逗够了地贾老贼色心大起,忽然一把将李娇娘火热的娇躯揽进怀里,在她通红的耳根旁淫笑道:“既然你认为自己还欠本官,那本官给你一个补偿的机会——你亲自给我生一个儿子,不就把欠我的全部补清了吗?”李娇娘不说话,只是心跳快得似乎要蹦出胸膛。
“既然不说话,那就是说你同意了?”贾老贼见李娇娘默许更是大胆,淫笑着直接把手伸进李娇娘外衣之中,时间虽上深秋,临安却还颇有些炎热,因此李娇娘在外衣之下仅穿了一件肚兜,贾老贼轻轻就摸到了她高耸的双峰上,继而伸进内衣之中爱抚。李娇娘羞得无地自容却不反抗,仅是轻声哼道:“别在这里,进房间里去。”
“没事,我在进来之前,已经下令不许任何人进这花园。”贾老贼淫笑着终于露出本来面目,又肆无忌惮的探到李娇娘的裙中解她腰带,脱去她的罗裤后,贾老贼又将已经羞得全身泛红的李娇娘抱起,轻轻放到自己地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