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鑫小心翼翼地说道:“你看能不能在你和我成亲的当天,让爱奴也进门。”
宋巧脑子嗡地一下,她极力地克制自己,她知道她现在不能发火,她一天没有进李鑫家的门,她就还必须忍住这口气,她将手从李鑫的手里抽出,紧紧地将双手放在椅子扶手处握着手柄,半天后,她才微微一笑,轻声地说道:“这时你干爹的意思?”
李鑫咬咬牙,点了点头。
宋巧笑了,道:“既然是你干爹的意思,那你不必来找我商议,一切都是干爹说了算。”
李鑫赶紧说道:“那你的意思就是不反对了,是吗?”
宋巧对李鑫妩媚一笑,道:“是的,好了,你回去吧,我有些累了。”
李鑫简直没有想到事情会这样简单就解决了,他恨不得搂着宋巧亲上一口,但是他没有,面前这个女人,他一点兴趣都没有。
李鑫前脚出门,宋巧就在后面爆发了,她狠狠地将前厅的茶碗碟子摔了一地,丫鬟下人们吓得站在一旁不敢出声。
宋玉听见声响和宋河赶来了,见宋巧还在一股脑儿地砸着东西,示意丫鬟下人退下,然后宋玉说道:“我给你说过,越是让自己生气的事情,越是要让自己冷静下来,因为生气是不能解决任何问题的。”
宋河:“小妹,大姐说的对,智者与常人不同之处,就是他总是可以在逆境中找到出路,在困顿中寻求释然。”
宋玉赞赏地对宋河点了点头,然后见宋巧已经没有什么可砸的了,这才走到她身边,轻轻地拉着她的手,说道:“告诉我,到底出了什么,我和你二哥一起帮你想办法。”
……
孟天楚在书房里冥思苦想,蓝雨体内的精液不是李谦的,之前怀疑是宋河的,但是后来发现也不可能是他的,虽然自己携带的仪器查不出来是谁的,但是当时他就发现应该不是宋河的,后来证实宋河也没有作案的时间。那会是谁的呢?凶手的?很有可能是,但是那截绿色的腰绳还是没有查到线索,案发当天,李家门厅的下人并未发现有陌生的人出现,难道凶手就是府中之人?谁是最大的嫌疑呢,按理说,从动机来讲,只有李鑫了,但是那天他一直在爱奴的房间里,这一点孟天楚含沙射影地问过爱奴,确实证明那天晚上李鑫和爱奴彻夜未眠,真是春宵一刻值千金,他们忙着行乐去了,哪里还顾得上别的什么,那还有谁会想家里的人全都死光光呢?孟天楚茫然了。
孟天楚想来想去没有一点儿头绪,就出门去透透气,见晓诺和温柔在院子里手舞足蹈地比划着什么,便上前去问道:“你们说什么呢,这样高兴?”
晓诺见是孟天楚来了,便赶紧笑着说道:“天楚,刚才我们经过集市,看见居然有一个镖局的镖头的女儿要比武招亲,觉得挺有意思的,于是想去看看。”
孟天楚也觉着新奇,道:“这确实挺有意思的,什么时候,我们一起去看看。”
温柔笑着说道:“晓诺最坏了,说什么自己要男扮女装,上台比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