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坐下了,见男人有些心不在焉,心里更是一阵锥心的刺痛,她勉强地笑了笑,道:“既然你说我们还是朋友,你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
男人依旧站着,甚至作出随时准备离开的姿势,他道:“说吧。”
“我哥哥被衙门抓走了,你可不可以……”
男人厌恶地瘪嘴,道:“又不是我让衙门抓的你哥哥,这个忙我帮不上。”
女子激动地一跃而起冲到男人面前,道:“你明明知道你的哥哥嫂嫂不是我哥哥杀的,你就不能给衙门的人说一声将他放回来吗?”
“说实话,我还真不知道我的四个家人是不是你哥哥杀的。”
“你!”
“别用手指着我,我告诉你宋巧,在事情还没有查清楚之前,我还真不能为你做任何的事情,若人真是你哥哥找人杀的,那我让衙门的人将他放了,以后他跑了,我找谁替我的爹还有哥嫂侄儿,报仇对不起,我要走了。”
“李鑫,你给我站住!”
男人理也不理径直朝着栓马的地方走去,女子追上前去,一把扯住男子的袖子,男子顿时大怒,道:“宋巧,你放开,你要做什么?”
女子软了,将手放下,然后眼泪刷刷地从腮前流下,道:“李鑫,你的家人我敢用性命担保不是我哥哥杀的,求求你放过他。”
男人翻身上马,冷笑道:“你的性命?俗话说得好,身正不怕影子斜,他如果没有做过,你让我去求什么情呢?”
“我的意思是能不能让衙门的人先将哥哥放出来,我保证他在案子还没有查清之前哪里也不会去的。”
“好吧,好吧,我怕了你了,我去给你说说就是。不过以后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不要让我再来这里了,最近家里的事情很多。”
女子一听,顿时喜出望外,连声答应着说谢,男子淡然地看了看这个女子,心里暗自长叹一声,策马扬鞭,绝尘而去。
孟府。
蔡钊在大厅里不安地来回地走着,额头上的汗水顺着脸颊落在衣衫上将脖颈一周都给浸湿了,想一个项圈围在脖子上,有些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