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琴有些不想谈,嗫嚅道:“不过就是给老爷和夫人说说管家的事情,扯上海哥做什么?”
孟天楚:“你既然不想离开孟家,而耳朵又是孟家的管家,你想我该怎么办?”
玉琴急忙说道:“这样的人就该赶出孟府,不要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
孟天楚笑了,玉琴见孟天楚一笑,仿佛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连忙解释道:“老爷,奴婢并没有真的想要将管家赶走,不过就是希望老爷可以严加管教,让他以后不要再来骚扰奴婢就是。”
孟天楚看着玉琴,道:“你出来到孟家做事,徐海知道吗?”
玉琴点了点头,道:“知道,还是他送我来的。”
孟天楚:“他还在村子里种田?”
玉琴:“老爷,我们不说我海哥,行吗?这件事情和他没有关系,我什么都不想说。”
孟天楚觉得玉琴奇奇怪怪的,事情必定有蹊跷,便道:“也好,你也好好地歇息着,这两天就不要干活了,工钱照样给你。”
玉琴赶紧磕头道谢。
孟天楚起身从玉琴身边经过,发现玉琴的左手的无名指明显地断了一截,像是被什么利器砍断的,便停下脚步,指着那手,玉琴本能地用右手盖在左手之上,恭敬地说道:“老爷,这是小的时候被镰刀所伤,已经好了。不会影响奴婢做事。”
孟天楚走出门去,左佳音在身后跟着,这时桂花追出门来,左佳音:“桂花,还有什么事情吗?”
桂花支吾道:“老爷,可不可以准许桂花和玉琴姐住在一起,我想有奴婢在,那个胆大包天的色狼不敢这样明目张胆地欺负玉琴姐了。”
孟天楚扭过头来,道:“你和玉琴认识多长时间了?”
桂花:“不到十天。”
孟天楚微微一笑,道:“那你开口闭口什么色狼,什么登徒子的,你知道什么是登徒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