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天楚转身就走,给耳朵撂下一句话来,道:“你走吧,到大夫人那里将工钱结清了就走,不但要走,而且给我离开杭州府,不要让我再看见你。”
耳朵急了,追上前去,走到孟天楚面前,孟天楚见耳朵突然走到自己面前,冷言说道:“怎么,你知道我不会功夫想要偷袭我?”
“老爷,耳朵不敢。”
“那你就给我让路。”
耳朵噗通一下跪在孟天楚面前,孟天楚道:“休要再给我演戏,我现在不想知道你的身家底细,也不想知道你屈就在我孟家到底想干什么,更是不想知道你和方才的蒙面人有什么勾当,你只需要给我走人就是。”
耳朵见孟天楚要绕路而行,一着急抓住孟天楚的长衫一角,见孟天楚低头看自己,连忙放开,说道:“老爷,耳朵求您了,我说就是,我说就是,请不要将我赶出孟府,我求您了。”
孟天楚:“我现在没有时间听你说,你也知道我有什么事情要做。”
耳朵:“那我就长话短说,您看行吗?”
孟天楚终于坐在了长廊的扶椅上,道:“好吧,那你就说吧。”
……
嘉靖身边突然少了一个晓唯,他感觉像是一下少了一个胳膊似的,好容易心情好了一些的他,突然又不愉快了,坐在靠窗的榻前说是闭目养神,其实是在生闷气,一旁的宫女太监连大声也不敢出,唯恐灾难降临到自己的身上。
“小李子”嘉靖拖着长长的尾音有气无力地叫着李公公,李公公闻声赶紧快步上前,躬身答是,等待着万岁爷的吩咐。
“什么时辰了?”
“万岁爷,辰时刚落。”
“成梓义的夫人那边还是没有消息吗?”
李公公想了想,道:“万岁爷,要不咱家差人去问问?”
“不,你亲自带人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