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天楚不耐烦地说道:“想说什么就说好了。”
耳朵:“奴才的意思是,老爷为什么就不喜欢简姑娘呢?”
孟天楚:“本官也不知道,大概是简姑娘的性格吧。”
耳朵也点了点头,道:“老爷说的也是,奴才也觉得简姑娘性格太多刚烈,而且说话很冲,做事也欠周全。”
孟天楚笑了,道:“耳朵,才给自己一个耳巴子,又在背后说人家不是了,你就不担心如果我真是娶了她了,我再将你今天说的话给她这么一讲,那你可就死定了。”
耳朵大惊,连忙说道:“老爷,是您让耳朵说,耳朵才敢说的,您千万不要……”
孟天楚大笑,道:“瞧你的出息,老爷我不说就是了。不过,还是没有想出来一个万全之策。”
耳朵凑近孟天楚耳边,小声说道:“要不直接将简大人的真正用意说穿,他就不好再说什么了。”
孟天楚深深地看了耳朵一眼,道:“你以为简大人的真正用意是什么?”
耳朵:“账册呗。”
孟天楚心里一惊,耳朵这么知道账册的事情的,就连家里的几位夫人孟天楚也都瞒着,他是如何得知的?
孟天楚站起身来,耳朵赶紧跟着起身走到孟天楚身后,孟天楚道:“耳朵,你是这么知道账册的事情的?”
耳朵看不见孟天楚的脸,但是可以从话语中听出孟天楚话中的分量,赶紧说道:“老爷,奴才不敢说。”
孟天楚回头严厉地看了耳朵一眼,耳朵吓得赶紧跪在地上,左右看了看,小声说道:“老爷,奴才不是故意要去听的,奴才再也不敢了。”
孟天楚看着耳朵的样子,蹲下身来,低声地说道:“你又去偷听别人说话了?”
耳朵无奈地点了点头,但又赶紧摇了摇头,道:“不是,老爷,不是奴才故意去听的,是……”
孟天楚见耳朵突然不说了,道:“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