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天楚:“你就是上次替习月送信的那个狱卒?”
那人点了点头,却不敢看孟天楚的眼睛。
晓诺:“大人问你话,你哑巴了,怎么不说话?”
那人这才张口说道:“是,是小的给大人您送的信。”
孟天楚:“你和习月很熟识?”
那人赶紧摇头,道:“不,不熟识,只是习月姑娘让我给您送信,就那么一次,真的大人。”
孟天楚:“习月在出事前和你说过什么吗?”
那人摇了摇头,慕容迥雪:“你最好还是好好的想一想,不要这么快就摇头。”
那人想了想,突然又点了点头,道:“也就是昨天晌午的时候,习月突然说是想喝水了,让我给她端些热水去,我端去了,她又要纸笔,按照规矩我不能给,她就给我说,她只要这一回从此不再问我要任何东西,也不再为难我了。我就……”
孟天楚:“你的意思是习月曾经为难过你?”
那人吓得又是摇头又是点头的,晓诺劝慰道:“你不要害怕,她已经死了。”
那人还是不说话,慕容迥雪看了看孟天楚,然后对那人说道:“有大人给你做主,你还怕什么呢?”
孟天楚:“罢了,不说就算了,我们走吧。”说完自己先走出门去了。
走到门口,孟天楚折身回到身后的王译,道:“按例习月的案子还要多长时间可以到我们这里?”
王译:“快了,也就这几天了。”
孟天楚:“对了,你小儿的身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