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夫人:“我没有杀乐至,乐至是我相公,我怎么可能会杀他,你们都冤枉我,我没有!”
梦儿冷笑着说道:“哼!你没有,你让乐至搬到我家就是想给我和乐至制造谣言,让别人以为是我这个女人不净,真正想和自己老情人修好的不是我,而是你!”
杨夫人:“你休得冤枉我。”
梦儿看了孟天楚一眼,道:“孟大人,难道你就没有在管家的屋子里发现些什么吗?”
杨夫人警觉地看着孟天楚,孟天楚便从怀里拿出了那块绣着“梅”字的绢帕,杨夫人正要去抢,老妇人眼尖,一把夺过,看了看摔在杨夫人脸上,忿忿地说道:“贱货!”
杨夫人指着梦儿,说道:“你诬陷我,你怎么知道管家的屋子里有我的绢帕,分明是你想报仇。于是陷害了乐至,然后诬陷我。”
梦儿冷笑道:“我还不至于象你一样从隔壁屋子里钻出来,然后又跑到自己相公床上去睡,这样的女人真是让人不齿。”
杨夫人指着梦儿,气得说不出话来。
孟天楚:“不过在杨大人死的当天确实有人故意将杨大人的后窗开着没有关上,以便事后好进来将自己的证据拿走。”
老妇人:“孟大人查出来进我儿子房间的人是谁了吗?”
孟天楚指着杨夫人,道:“就是你!”
杨夫人听罢,顿时说道:“孟大人,你说话要有证据。”
孟天楚指着杨夫人的鞋子,道:“你鞋底的泥土便是证据。”
杨夫人一听,顿时低头去看,孟天楚道:“我问过了,嘉庆府前几日一直无雨,刚开始我并未怀疑到你,可是若是赵员外家的人进了窗户,那么窗台上该有两个鞋印,而窗台上只有一个鞋印,那是赵家下人的,而还有一些干了的泥土就告诉我,那个人进来的时候,鞋子是干的,你说一早从嘉庆府驾车而来直接进了赵家院子,所以你的鞋子应该是干的,所以没有鞋印。”
杨夫人:“我……我没有,再说我怎么知道后窗是开着的。我才去,我需要去销毁什么证据啊?”
孟天楚:“自然是有人光明正大地进了杨大人的房子,趁着杨大人不注意然后将后窗给你开着,而当天赵员外问杨大人催要房钱的时候说他是醉着回来的,其实是有人故意让赵员外看见你家相公喝了酒,这样就不会轻易怀疑到别人身上,因为你相公有病不能喝酒,这个你家的人都知道,自然不会怀疑,赵员外这个证人很重要,后来那个人便拿了一些年糕去找你相公,同你相公继续喝酒,走的时候自己若是将喝酒的酒杯还有年糕带走,那就容易让人怀疑,所以这些事情需要你去做。”
杨夫人的冷汗都出来了,说道:“这些都是你的假想,不是你说的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