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夫人:“不可以,大师一旦做过法事就不能再开棺了,这是规矩。”
孟天楚也是不依不饶,道:“既然杨夫人不让我现场开棺,我就只好得罪了,来人啦,将杨大人给我带回去。”
杨夫人见衙役上前,遂从袖管中抽出一把锋利的短刀来,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对着孟天楚说道:“今天孟大人若是开棺,奴家就死在你的面前。”
孟天楚没有想到杨夫人这样决绝,想了想,便道:“罢了,既然杨夫人这样坚持,那就不用开棺了,你们走吧。”
杨夫人这才起身,小心翼翼地看着孟天楚,生怕他突然冲上前来,自己一直将刀架在脖子上,跟着队伍往前走。
晓诺走到孟天楚身边小声说道:“天楚,你看怎么办才好啊?”
孟天楚:“既然不让我们在这里开棺,那我们就一同跟去嘉庆府,反正杨大人和我一朝为官,我在杨大人走之前送他一程也是责无旁贷的,走吧。”
晓诺笑着点了点头,跟着大家翻身上马一直跟在杨夫人他们的后面,不一会儿,杨夫人让队伍听了下来,走到孟天楚的马前,用哀怨的眼神看着孟天楚,道:“孟大人,算我求你了,你不要再跟着了,好吗?我不会改变心意的。”
孟天楚拱手说道:“杨大人和我同僚一场,今日既然就要下葬,那我送杨大人一程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吧?”
杨夫人犹豫着,半天才说道:“我告诉你,我家相公不是被人杀的,他是自己不能喝酒,却贪饮了几杯才会这样,我们都不追究了,您又是何苦呢?”
孟天楚:“我没有追究啊,难道让我送杨大人一程也不可以吗?”
杨夫人无奈,只好转身走了,走了几步又折身回来,道:“孟大人,如今杨家已经没有什么指望了,只想关上门来好好过日子,如此而已。”
孟天楚见杨夫人的眼神里有些苦衷,几次启口却有咽下,孟天楚总有一种预感,杨乐至的死和他的夫人有关。
终于到了嘉庆府,孟天楚发现杨夫人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带着杨乐至的棺材去了一个半山腰,等到了那个地方,昨日见到的那个老妇人还有四个孩子都已经在那里等着了,奇怪的是,竟连一个下人都没有跟着,远远看去,实在是凄凉得很。
走近了,老妇人见孟天楚也跟着,脸上闪过意思奇怪的表情,走上前来给孟天楚施礼。
老妇人:“孟大人,您实在是太客气了,怎么远的路途实在是辛苦你还来送至儿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