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猛上前敲门很快门就开了,一个丫鬟模样的小姑娘笑盈盈地站在门口,模样也长的有几分俊俏。
柴猛大概没有想到会是一个美女给自己开门一下没有反应过来,那姑娘脆生生地问道你们找谁的时候,还是屠龙上前回话,那姑娘听说是自己家大人的上司亲自登门拜访,赶紧转身叫人去了,不一会儿,杨夫人走了出来,已经是披麻戴孝。
杨夫人将孟天楚他们领进院子,孟天楚发现院子里已经挂满了白绢灵堂也搭设了起来,但是院子里冷冷清清,仿佛没有什么人知道杨乐至死了,他在这个地方当官这么多年,怎么就没有人登门吊唁呢?
孟天楚带着疑问跟在杨夫人身后进了灵堂拜祭之后,见灵堂里做了一个老妇人,大约也就五十岁出头,身着素衣,手持一龙头拐杖,一脸憔悴和悲戚。
杨夫人将孟天楚领到老人身边,那老人低垂着头,杨夫人轻声地说道:“孟大人,这就是相公的母亲,我的婆婆。”
孟天楚躬身施礼,低声喊道:“老妇人请节哀。”
谁想那老妇人竟一动不动,杨夫人不禁落泪,将孟天楚等人领出门外带到一个便厅坐下,这才说道:“多谢孟大人还亲自来看看,相公这一走,公公当即病倒,婆婆也因悲伤过度一夜白头,唉……,奴家想到这里就……”
孟天楚:“杨夫人需要孟某帮忙的,孟某定当尽力。”
杨夫人:“不用了,也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了。”
孟天楚:“杨大人生前的好友也不曾来祭拜吗?”
杨夫人眼睛闪烁了一下,摇了摇头,道:“相公一生性情孤僻,很少与人为友,无事也是在家中呆着,哪里也不去,所以……”
孟天楚见院子里偶尔一两个丫鬟和下人也是蹑手蹑脚地走过,不禁心里有些酸楚,这人活着的时候便是在风光,死了不也是白骨一堆很快就被人忘记了吗,更何况生前就是独孤一人,死后更是无人记得了。
孟天楚:“杨夫人不知有些话孟某当问不当问。”
杨夫人惊讶地抬头看了看孟天楚,道:“孟大人想问什么?”
孟天楚顿了顿,道:“杨夫人说杨大人生前是不喝酒的,对吗?”
杨夫人听罢显得有些慌张,道:“奴家的……的意思是,相公不甚酒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