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钊一旁说道:“那孟大人要不要见见这家的人问问情况?”
孟天楚点了点头,看了看隔壁的门是关着的,便道:“这就是这家管家住的地方?”
蔡钊:“正是。”
孟天楚:“不是所有的人都关在自己的房间里,怎么管家不在?”
蔡钊转身找来一个衙役,衙役答道:“管家在门厅,因为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在那里了,所以就让他在那里呆着。”
孟天楚:“那我就先看看他的房间好了。”
衙役应声将管家的门打开了,孟天楚走到门口看了看,这个房子的陈设明显比杨乐至的好些,房间也宽敞一些,但屋子里十分凌乱,味道也不好闻。
孟天楚:“这个管家也未成家?”
衙役:“没有,多四十多岁了,一直独身一人。”
孟天楚走进门去,只见屋子里到处都是散乱的男人的衣服,桌子上还摆了一些碗碟,孟天楚走上前去,碗碟里还有一些剩下的饭菜,旁边还放着一个酒壶,孟天楚将酒壶拿起在鼻子上一闻,和刚才在杨乐至房间里闻到的味道相似,便喊一个衙役进来,让他将管家喊来。
孟天楚看了看房子里还有一些字画,有些挂在墙上,有些搁置在桌案上,看墨迹像是新画的,画工拙劣稚嫩,大概是才开始学,无非都是一些花花草草的东西,在墙上挂着的却是一张类似仕女的一副图,图中女子半侧着身子,脸的一半也被扇子遮住,只露出一双大眼睛,手法和画工和桌案上摆放的一看就出自两个人之手,孟天楚走近画一看,上面写着:羞遮梅若,闭月羞花。
一句话同时出现两个“羞”字,似乎有些不对,孟天楚正在思量,衙役在门口说道:“大人,管家带来了。”
孟天楚折身一看,门口站着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身材消瘦,皮肤白皙,长的竟还有些清秀,怎么也和杨夫人之前说的那个凶神恶煞的人凑不到一块儿。
管家见孟天楚站在墙边看画,嘴角微微牵动了一下,上前恭敬地孟天楚施礼,孟天楚见这个人说话声音却是不好听,又尖又细,象撕烂布一样。
孟天楚指着墙上的画,道:“这个是你画的?”
管家点头,道:“正是。”
孟天楚看了看桌案上的画,管家赶紧也说是自己画的,孟天楚笑了,道:“好像不是出自一人之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