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儿支吾着不说话,赵廉严肃地看着凤儿,说道:“凤儿,若真是你,我也不能帮你了,晚娘是我赵廉结发的妻子,她已经不能生育了,这一点上,她就不能和你比,我对你好,她有什么,你也有什么,她没有什么,你就是想要,我也给你买来,你还要怎样呢?”说完,将凤儿推开,站起身来不理凤儿了。
凤儿赶紧起身对赵廉说道:“真的不是我杀的晚娘,我也不知道我的衣服扣子怎么会在盐坛子里,肯定是有人想陷害我,真的。”
赵廉怒气冲冲地转过头去,大声说道:“你不知道,那你怎么不将那衣服拿到大厅来让孟爷看呢?你不知道,那你怎么会叫丫鬟将你的衣服偷偷送去门去,连天黑都等不及了呢?我看你就是做贼心虚。”
凤儿一听,顿时大声哭道:“真的不是我,丫鬟进门来说衙门的师爷来了,说是要将我们的衣服从送到大厅去,还说衙门的王捕头在检查每件衣服上的纽扣,我听了之后就赶紧让丫鬟看看我的衣服上有没有掉了扣子的衣服,就发现了那一件,担心惹祸上身,所以才……”
赵廉冷漠地看了看凤儿一眼,戚然说道:“是吗?如果真如你所说,那为什么你衣服上的扣子偏偏在装晚娘心脏的盐坛子里?”
凤儿一听,脸色顿时煞白,跌坐在椅子之上。
这时赵大叔急匆匆走了进来,不由分说上前对着赵廉就是一个耳光,打的赵廉包括在场的人都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爹,你打孩儿做什么?”
赵大叔忿然地说道:“你怎么可以打凤儿呢?她现在怀着我们赵家的骨血,那晚娘死都死了,你何必拿一个死人对凤儿出奇呢?”
“爹,不是你这样想的,若真是凤儿杀了晚娘,这样恶毒的媳妇我赵廉岂能要她?”
“呸!”赵大叔恨恨在赵廉脸上啐了一口。
“你真是糊涂极了,若真是凤儿所为,我替她去坐牢,这总可以了吧?”
赵廉没有想到自己的爹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不禁气急忿然拂袖而去。
赵大叔对孟天楚和王译也没有了什么好脸色,走到他们面前,冷冷地说道:“若真是凤儿杀了晚娘,我这个当公公的替她去死好了,但你们若想一尸两命,我就和你们拼命,现在,你们可以走了。”
孟天楚淡淡一笑,道:“既然赵家出了命案,我们衙门自然要将案子查个水落石出,给死者一个交代,等我们将问题说清楚了,自然会走。”
赵大叔见孟天楚虽然脸上有笑,但眼神却透出坚毅,心里还是有些畏惧,便不敢说什么,跟着儿子也走了,凤儿见没有人可以保护自己,正要起身拔腿走人,王译上前将凤儿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