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梓义怒发冲冠将桌案上的一个景德镇的紫砂壶直接砸与地上,吓得所有人大气也不敢出。
“说吧,你们今天若是不说出个所以然来,就一直给我跪着,还真是反了天了。”
成梓义气愤地在屋子里来回地踱步,这时靠成梓义最近的一个年轻女子身穿一身轻装,未着衣裙,畏惧地说道:“爹,您莫气了,小心您的身子。”
成梓义愤然说道:“你们就是巴不得将我活活给气死就算,还管我什么身体,若真是顾及我的身体,就不会背着我做那些让我生气的事情了。”
旁边一个衣着华丽的三十多岁的女子,说道:“老爷,不给您说,不是怕您生气吗?”
另外一个年纪更大一些的女人也附和道。
成梓义坐在椅子上,看了看跪了一地的人,叹了一口气,正要说话,只见门厅的下人战战兢兢地站在门后小声地说道:“大人,有客人来了。”
成梓义稳定了一下情绪,说道:“声音大点。”
下人立刻大声说道:“门口有个人说是叫什么介溪老者,自称是大人您的故交,说来看看您。”
成梓义一听,忙不迭起身,从人群中走出来,边走边说道:“全部给我起来,统统换了正装出去接驾。”
大家还没有反应过来,成梓义又说道:“算了,来不及了,这大热的天,从不能让万岁爷在门口等着,快、快、快!”
说完,自己先行走了出去,后面那年轻姑娘走上前来,说道:“爹,介溪好像是任武英殿大学士严嵩严大人的名号,您怎么说……”
成梓义微微露出一丝难得的笑容,说道:“晓唯,你真是聪明一世……”
姑娘见成梓义笑了,自己也抿嘴一笑,说道:“让爹爹笑话了。”
成梓义不由叹了一口气,说道:“晓唯啊,晓柔若是有你一半懂事和听话,为父……”
晓唯:“爹,晓柔还小,您别生她的气了,她也就是贪玩。”
成梓义大手一挥,道:“算了,先不说她了,赶紧接驾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