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天楚道:“好了,那你说说看,你怎么杀的玉兰,你杀了玉兰,为什么还要将她肢解后扔到村口,这是为什么?”
管忠道:“她就该千刀万剐,凡是不守妇道的女人都该千刀万剐,就算是把她剁的稀烂,也不能解我心中的恨!”
“我只是让你说说你杀她的经过,别的,不要那么多的废话!”
管忠顿了顿,见孟天楚一脸阴沉地看着自己,也不敢多言,继续说道:“初五那天晚上,我没有去里正家里,是以为那雪儿也给村子丢人,嫁了出去还有脸回来大兴土木修建什么园子,嫁出去的姑娘是泼出去的水,她回来就是不守妇道,我不去,是因为我不想丢那个人。”
“你又扯远了,不去便不去了,哪里还这么多的废话要说。”
“我闲着无事,就在村子里溜达,我承认我是去过那破庙,没有看见那对奸夫淫妇,于是转身回家,正好看见玉兰从我身边经过,急匆匆的样子,和上次见她去破庙时候一样,于是就问了一句她去哪里,她说家里的狗突然吃了什么不对的东西,她想找人来看看。呸!明明就是想去偷人,还找什么理由,我当时就骗她说我家里有治狗中毒的药,让她和我去取,她一听就赶紧和我去了。”
人群里有人插话道:“你不是说人家去偷人吗?怎么还和你去家里拿药?”
管忠道:“那是她聪明,怕我知晓她在骗人,所以只好和我先去拿药,然后再去与那奸夫私会。”
孟天楚道:“你继续说”
“那天村子的人都去吃饭去了,所以没有人看见我们,我将她带回家,然后让她进屋去等,她说她站在院子里好些,装出一副贞洁烈妇的模样,生怕我要对她怎样。于是我就进屋去拿了一个榔头,放在背后,走到她跟前,趁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一榔头就敲在她的头上,她吭都没有吭一声,当即倒在了我面前。”
很多人紧皱眉头,嘴里发出阵阵吸气的声音,仿佛自己的头被砸了一般,表情痛苦。
孟天楚道:“可是你并没有在你的家里将死者肢解,然后才到村口弃尸,对吗?”
管忠眼珠子一转,道:“你怎么知道?”
孟天楚笑而不答,说道:“因为你在死者身上留了一些这个村子唯独只有你管忠才可能有的东西。”
大家纷纷议论,孟天楚说的是什么,管忠也好奇地看着孟天楚。
孟天楚道:“你继续往下说,接着你就会知道那个只有你管忠才有可能留给死者的东西是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