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啦,我这是遭的什么罪啊,居然被人扔在毛厕里这么长的时间才有人发现我,你们若是再晚来些,我怕是都要臭死过去了。”
在场的人忍俊不禁,又不好真笑,都只好憋着,那被捆的狱卒的衣服已经被自己身上的汗水浸透合着毛厕的味道,实在是臭不可闻。
另外那个狱卒远远地站着,并不走近,大声地说道:“张三儿,你也就别哭了,要不是孟爷,你怕是真的死了,也没有人想起你来。”
张三儿一听,四周看了看,这才发现孟天楚,赶紧爬到他跟前连连磕头,嘴里说着感谢的话,站在孟天楚一旁的慕容迥雪忍不住差点呕了出来,赶紧又走开了好几米远,这个时候也顾不得会不会扫对方的面子了。
孟天楚皱了皱眉,这味道确实是让人受不了,但是自己又不好走开,于是说道:“你可知道是谁将你捆在这里的吗?”
张三儿抹了抹鼻涕,见孟天楚一脸嫌弃的样子,知道是因为自己身上的味道,于是知趣地退出一些,然后说道:“小的不知道,我因为肚子痛,大概是昨天晚上吃了不干净的东西,吃坏了肚子,所以急着进去,没有注意身边有谁,可是刚刚进了,还未来得及……”
说到这里,慕容迥雪咳嗽两声,张三儿立刻明白那咳嗽的意思,毕竟慕容迥雪是个女子,这样直白,大概有些不好意思,想到这里,顿了顿才继续说道:“就在那时,脑袋上就被人象是用重物狠击了一下,当时我就跪在了地上,还没有反应过来,那人从我身后将我的嘴上蒙了一块布,之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孟天楚突然闻到一股很难闻的味道,说道:“你不会将那……什么……什么都拉到裤子里去了吧?”
张三儿脸一红,先是离开了孟天楚一些距离,才小声说道:“这……这实在是憋不住了,小的也不想。”
大家哗地一下又退出至少三米之外。
这时,孟天楚突然见墙上一个人影一闪,于是大吼一声,朱昊话落人已经飞身上墙,可那人影实在是太快,眨眼就不见了踪迹,只听得一阵女子的大笑声在空中回荡。戏谑地说道:“来啊,来追我啊!”
朱昊正要追,孟天楚将他喊住,说道:“他大概就是引你去,你先下去,万一那人是调虎离山之计就不好了。”
朱昊觉得说的有理,自己一旦离开孟天楚,那他比自己更是危险多了,朱昊站在墙上四处看了看,那人好象会上天遁地之术,连个人影都没有看见,真是奇怪得很。
王译问道:“孟爷,那旺才怎么办?”
孟天楚道:“他女人没有什么事情吧。”
王译道:“去看了,还关的好好的,我们已经加派了人手看管。”
“那就好,我想那人并非和旺才是故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