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天楚还没有说,门外就听见一阵轻微的敲门声,慕容迥雪赶紧站起身来去开门,门口站着一个人,是二夫人。
二夫人象是才睡醒一样,头发也只是随意地梳理了一下,穿着也不讲究,想是这几日,这个女人已经身心疲惫了。
孟天楚走上前,慕容迥雪将二夫人迎到屋子里,那二夫人说道:“赶紧将门关上。”
慕容迥雪听了,将门关上后,那二夫人看了看屋子里的人,孟天楚示意二夫人坐下说话。
二夫人坐下后,说道:“我来找孟师爷是有事情要说。”
孟天楚说道:“二夫人有话尽管说就是。”
二夫人看了看另外三个人,说道:“我只想给孟师爷一个人说。”
孟天楚道:“二夫人不必介意,你大可以放心的说,他们谁都不会往外说出一个字去。”
二夫人犹豫了一下,然后从怀里拿出一样东西,孟天楚接过一看,居然是条女人用的汗巾,绣工很是细腻,上面绣着一朵白色的小花,虽然看不出是什么花,向唢呐一样的,但是绣得非常的好。二夫人说道:“这是三夫人的东西。”
孟天楚点了点头,想到第一次见三夫人的时候就见她的手上拿了这样的汗巾,其实也不奇怪,女人都用这个。和平日里三夫人的喜好确有几分相似。于是说道:“二夫人您想说什么?”
二夫人道:“你没有看出什么吗?”
孟天楚再好好的看了看,还是摇了摇头。
二夫人指了指那朵小花说道:“这花叫曼佗罗花,不知孟师爷听过没有?”
孟天楚一听,心里暗自一惊,心想,自己是听说过这种植物的,这可不是一般的花,可是一种很毒的毒药呢。二夫人为什么要将这绣有曼佗罗的汗巾拿给自己看,而且还说是三夫人的,她到底居心何在?
孟天楚点点头,说道:“从前听我内人提过,不知二夫人是什么意思?”
二夫人冷笑一声,说道:“这是昨日我家小儿来我的房间来看我的时候放在身上的,他一直和三夫人小小住在一起,我猜想就是她的,问过之后也得到了确认。我和老爷在一起快二十年了,一直和老爷一起学医,虽然没有老爷和大夫人学得精,一般的小把戏也是难不倒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