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迥雪知道左佳音在这个方面是个高手,孟天楚有这样的东西也不奇怪了。
朱昊点了点头,说道:“你放心,我去车上换了衣服就去。”说完,立刻消失在黑暗中。
慕容迥雪撇了撇嘴,不屑地说道:“看来你们都是随时准备着的啊!”
孟天楚回敬道:“这说明你还需要好好的学习,不要出门的时候还穿着一条小花裙子,这哪里象是想出来抓人的样子。”
慕容迥雪也不示弱,哼了一声,笑道:“蒙汗药谁不会下啊。”
孟天楚笑了:“对付小人我们就没有必要这么君子,知道吗?小丫头。”
王译乐呵呵地看着孟天楚和慕容迥雪拌嘴,还时不时地注意对面的动静,大概一拄香的工夫,朱昊穿着夜行服回来了。
孟天楚一看朱昊的表情就知道事情已经办好了,于是高兴地站起来,大叫了一声,慕容迥雪赶紧示意让他小声一些,孟天楚笑着点了点慕容迥雪的额头,说道:“丫头,现在就是打雷,他们怕也是醒不了了。”
四个人直接从朱昊打开的大门进去,然后将大门再关上。
孟天楚等人在朱昊的带领下,来到东厢房,樊成和一个年轻女子趴在桌子上,桌子上还两碗打翻的莲子羹。
孟天楚问道:“没有别的什么人了吗?”
朱昊回答道:“还有两个人,一个象是管家,一个是丫鬟,我都已经打晕了,绑在了柴房。”
孟天楚笑着说道:“你的速度还是挺快的嘛。”
孟天楚示意王译将樊成和那女子用绳子捆绑起来,让他和慕容迥雪看守着,自己带着朱昊去了柴房。
来到柴房,朱昊将那管家和那丫鬟嘴里塞的布条拿开,孟天楚拿着灯,凑近了那管家看了一眼,然后将灯挂在房梁上,问道:“不是说您去了京城吗?怎么来了这里?”
那管家五十多岁的样子,干瘦个子矮小,眼睛象个青蛙一样地鼓着,狠狠地看了孟天楚一眼,冷笑着说道:“既然你已经抓到了我们,你还明知顾问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