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天楚笑了笑,“这就不能怪我们了,画是她身边的人给我们的,若真是错了,错也不在我们啊。我们就按照她给我们的画像去看人找人,我们找了若是找不到,那也是不能怪我们的。反正这件事情我们最好不要往自己身上揽,那个女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欺负的主儿。”
慕容迥雪看了看孟天楚,象是在想什么似的,也不说话,只是看着那幅画走神。孟天楚走到慕容迥雪的身边,轻声地问道,“怎么啦?有话要说啊?”
“我只是奇怪,那姑娘象是很狂妄的样子,若是不见了一个丫鬟,也不至于她自己亲自来我们衙门报案,这是其一;第二,这姑娘虽说看我们就象看到什么多么肮脏的东西,但是说起那个丫鬟却是另外一副嘴脸,所以,我觉得……”
“所以你觉得这个丫鬟和那姑娘的感情并非只是一般的主仆关系?”
慕容迥雪点点头:“而且我想这应该是那丫鬟的画像,她那么在乎那个丫鬟,自然不会来报案的时候还拿错了画像。”
“好吧,那我们就不多说了,弟兄们已经看了画像了,我们还是赶紧找人的好,若真人如画像一般美丽,迟了怕是就有坏事情发生了。”
大家听孟天楚和慕容迥雪这么一说,也觉得事关重大。耽误不得,于是都赶紧出去找人去了。
虽说这仁和县只是一个县城,但是因为就在西湖边上,来往游客和外人人员颇多,正好又是游玩季节,所以街上的行人是熙熙攘攘,络绎不绝。
孟天楚和王译、慕容迥雪带了三个捕快在最繁华的城中找了三个时辰,五个人一家一家的找,酒馆、客栈、商铺,甚至连住家都搜了,但是没有发现任何的线索。
大家终于走累了,于是来到一个茶棚坐下休息,那老板一见是孟天楚他们几个,于是热情的走上前打招呼。
“孟师爷,这么热的天你们还出来办事啊?”说话的工夫已经将茶给大家端上来了。
孟天楚一口将茶碗中的凉茶一饮而尽,那老板赶紧提着茶壶将空茶碗再次倒满了凉茶。
“是啊,我们都觉得这么热的天还是在家里纳凉的好,但是却不能不出来,要不怎么说我们这么衙门的差役命苦呢。”
孟天楚只顾着喝茶,那王译便将话接了过去。
那老板哈哈一笑,“你们是官差,知道什么是官差吗?就是吃皇粮的人,你们若是命苦,那我们这些老百姓怎么活哦。”
“王老板说的也是,只是我们各自有各自的苦罢了。”慕容迥雪也跟着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