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满说:“他乌丸军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一对,我杀一双,伯道你未免过于谨慎了。”
典佑一蹙眉,“小满,闭上你的鸟嘴。叔父说过,让你少说话多做事,再胡说八道的话,我就禀报叔父,让你回长安呆着。乌丸军如果真的如你所说那样,伯道又何必提起?”
郝昭忍不住笑了起来,“伯胄也别这么说,叔胄勇武过人,自然是艺高人胆大。我之所以提起乌丸军,并不单纯是说他们的战力有多么利害。蹋顿楼班,包括那苏仆延,都不过是一群跳梁小丑,成不得气候。我所担心的,是另外两个人。”
“谁?”
郝昭轻声道:“卫仇、阎柔!”
“甚鸟人,都没听说过!”
“阎柔你们或许没有听说过,可卫仇这个人……当初主公在塞外遇险,就是这人设下的圈套。卫仇此人破能隐藏身份,至今还没有查出他的真实来历。此人用兵奇诡,喜欢用奇兵致胜;而那阎柔,虽是汉人,却久居鲜卑乌丸之地,当年曾领鲜卑人攻打公孙瓒。虽然最终未能成功,可是让公孙瓒也遭受了不小的损失。”
“汉奸!”
一直没有吭声的典存典见突然开口。
这双胞胎兄弟话语中带着不屑,冷声的说道:“二叔说过,此等人当千刀万剐。”
“正是!”郝昭说:“不过也要小心,此人也不简单。”
贺齐一直闭着眼睛,似乎是在考虑什么事情。
郝昭说完,他沉声问道:“伯道,想必你已经有所计划,但说无妨,末卖关子。”
“师兄果然知我!”
郝昭展开了地图,“如今我们自仇水至濡水,战线拉开,有些过于长了。如果袁绍自代郡出长城,袭扰我粮道物资,费大人就算是算无遗策,也难顾得周全。所以,当务之急,幽州并非我之大敌,真正的大敌,却是那冀州的袁本初父子。”
“你代如何?”
“师兄可领一军,屯兵于濡水,虎视幽州,令其不敢妄动。我有一策,可令幽州无暇出兵,说不定整个辽东草原,可以不费一兵一卒,尽归于师兄之掌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