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瑜,你我莫要客气,你父亲还好?兄弟还好?”
“啊,父亲在四年前就不在了……二弟如今在庞公门下求学,三弟年幼,随大姐住在荆州。”
“君贡先生,竟走了?”
董俷不禁感到有些惆怅起来。
四年前,不正是关东诸侯讨伐雒阳的时候吗?
黄忠一笑,手指诸葛瑾下首的老人道:“董侯,这一位乃是犍为名士,原益州从事贾龙。因不满刘焉作为,故而……我和贾龙将军与蜀中相逢,听闻我是投奔董侯,故而就一起前来。坐在贾龙将军旁边的,是他得意门生,姓张名任,乃蜀中俊才。”
贾龙,董俷没听说过。
可是这张任……
董俷一怔,脱口而出道:“你是张任?”
“正是小将!”
“你,不是师从童渊先生吗?”
张任闻听也是一怔,看着董俷,半天后才说:“小将的确师从童渊先生,不过小将随童师所学的仅止是武艺。兵法韬略,却是随贾师学习……只是董侯如何知道?”
不仅是张任奇怪,贾龙等人也非常奇怪。
黄忠文聘和张任一路从蜀中出来,也不知道这张任,居然曾拜在枪绝童渊的门下。
“这个……”
董俷眼珠子一转,笑道:“我曾听张绣提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