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朝中士人大都是不合作的态度,也使得郑泰这个主管礼仪的大鸿胪,实际上担负了许多事情。李傕郭汜相视一眼,彼此的眼中,都流露出一种骇然惊讶之色。
郑泰喝了一口酒,吃了一口菜。
“我的信,二位可曾收到?”
李傕把宝剑摘下,放在了桌子上,“郑泰,你写这封信,用意何在?”
郑泰却笑了,“稚然,把宝剑收起来吧。你吓不到我……我既然敢来当面承认,就不怕你杀我。事实上,早在一年多前我受太傅委托,所有的一切都已不在重要。我今日前来,只想问你们一句话:考虑好了吗?是准备生,还是准备一起死呢?”
这家伙,真带种!
李傕郭汜相视一眼,收起宝剑,分座郑泰两边。
“公业,你那封信,究竟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无他,只是不想二位将军送命而已……”
“你怎知太师要杀我们?”
郑泰一笑,“董卓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我买通了太师府的下人,偷到了一张药方。那药方里的药,举太医观察,却是治心气短缺的病症,而且那病情,很严重。”
“那又如何?”
“二位将军,可知道什么是心气短缺?”
“这个……”
郑泰笑道:“所谓心气短缺,就是不能操劳,不能动气,不能大喜大悲……若是如此,二位将军以为,董卓还会继续统领朝中大权吗?就算他愿意,这身体也不答应。”
李傕郭汜都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