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绣怎么办?”
典韦突然开口询问,“二弟你不打算敲打他吗?”
说实话,在座的人对张绣都有一点不满意。这家伙……自从担任了典军校尉之后,似乎变得非常傲气。与昔日的袍泽,渐渐的有些疏远,甚至不太愿意交往了。
同时凉州人,而且同出于北宫。
张绣的这种行为在许多人看来,无疑于是一种背叛。
董俷也不是不知道,但他是懒得去理睬那家伙。走了就走了,只要别招惹我就行。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他去!”
董俷淡然道:“不管怎么说,大家袍泽一场,他只要不来招惹我们,我们无需理睬。”
“也罢,就这么说!”
典韦也很无奈,耸了耸肩膀,不再提这个人。
岂曰无衣,修我戈矛……
那说起来确实是很感人,可这世上,究竟能有多少人在利益面前,仍记得战友之情?
“沙沙,你与我同行否?”
沙摩柯摇头,“我不去,我要留在雒阳,给二哥看家?”
众人闻听,不由得用诧异的目光向沙摩柯看去。沙摩柯那张红脸,顿时成了紫色。
“我可不是为了玉娘!”
这呆子,谁又说你是为了那甘玉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