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真,你问白衣弥勒做什么?”
李言庆沉吟许久,轻声道:“若我要你设法将白衣弥勒重新组织起来,你能有多大的把握?”
“把白衣弥勒组织起来?”
朵朵明眸中,闪过一抹异样之色。
“养真,你组织白衣弥勒做什么?”
“传教!”
“啊?”
李言庆笑了笑,“不过我要他们传的,并非弥勒重生,而是我要他们传的教化……朵朵,我不瞒你,柴先生日前与我言,麒麟台格局太小。我思忖许久,就想到了哈总管的白衣弥勒。”
“那就是说,你要白衣弥勒,传你的道?”
“正是!”
“可你的道又是什么?”
李言庆用手指了指脑袋瓜子,“我的道,就在我的脑子里。不到时机成熟,不可以拿出来。”
朵朵陷入了沉默!
“养真,我们将来到了长安,是不是还要面对许多困难?”
朵朵是个心思很敏感的女孩子。这与她自幼的经历有关,所以言庆只透了个口风,她就发现了端倪。
李言庆手扶栏杆,许久后,轻声道:“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