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子仲闻听,眼睛一亮。
“麦子愿从鱼爷爷所言……郑言庆,腊月二十八,咱们在南苑马场来一场双门击鞠,各出八人,以十球定胜负。不过输了的人,就必须在正月初一之前,离开洛阳。”
白衣男人顿时笑逐颜开,连连点头。
“不错,击鞠定胜负,胜者抱美人归,才是大丈夫所为。”
“那就这么说定了,鱼爷爷,麦子告辞!”
麦子仲说完,翻身上马,带着家将打马扬鞭离去。而郑言庆则瞪大了眼睛,嘴巴张了几张,却无法开口阻止。这白衣男人也好,麦子仲也罢,似乎把他忽视了……
白衣男人说:“娃儿,好好准备,距离腊月二八尚有五十天,到时候帮我狠狠教训一下那老疯子。”
“可是……”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不要啰啰嗦嗦,就这么说定了!”
说完,白衣男人带着健卒,悠悠然离开。
郑言庆再次上马,看着那白衣男人的背影,不由得暗自苦笑。
这些人啊,平日里怕是高高在上的惯了……他本不想和麦子仲有什么争执,可是现在,他这个当事人,却似乎变成了配角。为什么没有人来问一问,他的意见?
“门头,那个人是谁?”
出建国门的时候,郑言庆忍不住开口询问门伯。
门伯正色道:“那是前丰州总管,柱国大将军鱼俱罗鱼大将军!”
鱼俱罗?
郑言庆在马上吓了一跳,心道一声:原来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