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杜荷依旧大杀四方,他选择的赌博项目都是那种可以神不知,鬼不觉搞鬼的,这样即便常百万一方有着出色的赌术人才,始终败得莫名其妙,大输特输。
虽然常百万限制了赌术的上限,以此压制,但杜荷的钱依然由三十万银饼,飙升至四十万。
因为他们赌得太过火了,连那些在包厢里聚赌的赌客也忍不住出来凑个热闹。
如此一来,观看杜荷豪赌的已经有六百余人,而且个个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杜荷甚至在人群中瞧见了不少四五品级别的官员,最大的还有三品大员,至于这个名将之子,名臣之后就更不少了。越是如此,常百万这里也越是骑虎难下,无法制止杜荷的豪赌。
常百万的脸色已经从铁青转为苍白,不住的抹着汗珠道:“能完的,杜公子都玩过了,不如去玩掷骰子?常某亲自坐庄,与杜公子一堵!”
杜荷摆手笑道:“不玩不玩,掷骰子小爷我三岁就开始玩了,腻了,太无趣了。”
他极口否认,这常百万的功夫如何,他不知道,但自己的本事他却清楚,寻常的投掷,控制点数不难,但若在罐子里,凭借手感来摇,那便不行了。更何况他既无透视眼,也无电影里那听声辨认骰子的功夫,自然也无法猜到对方罐子里的点数,真比起来,输赢一目了然。
这骰子正是杜荷无法做鬼的豪赌项目之一,故而看都不看一眼。
常百万激道:“我看杜公子这是不敢,怕输吧!”
杜荷瞄了他一眼,撇嘴道:“你这人好没道理,这顾客是上……是玉帝,你应该供着,我想赌什么,不想赌什么,自然由我来定。难道你开的是黑赌坊,要强迫我赌不成?”
他得理不饶人,一阵的奚落。
常百万只能赔笑,心中叫苦,暗道:“我还真成后娘生的了!”杜荷不住的用激将嘲讽,将他逼得不得不硬撑到底。他这刚一用激将法,就被嘲讽奚落,一口恶气憋在心头,怎么样也咽不下去,但却无法发作。
杜荷将目光定格在右上方猜棋子的赌桌上,这猜棋子非常的简单,三岁儿童都会玩。其实就是猜零一二三,庄家先拿一个罐子,然后抓两把或者三把棋子,缓缓的倒入罐子中去,而赌客则根据自己眼睛看到了,猜零一二三的数。下好了注,庄家将棋子倒在桌上,以一根长竹棍,将棋子四个四个的分开,看最后的余子是多少。
越是简单的游戏,越吸引顾客,这游戏异常的红火。
“就是他了!”杜荷指着猜棋子的赌桌笑道:“我要玩那个,不知那游戏可有下注上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