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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先不说张大少爷在盛京城里如何如何的作威作福,咱们先说说被张大少爷下令保护的皇太极府邸里的情况。时间倒转,回到大明军队基本控制盛京城的那一刻。和其他贝勒府的情况一样,皇太极的四贝勒府里也是乱成一片,人人都说是大明军队杀进盛京,肯定要找他们这样的努儿哈赤子女亲眷下手,再不跑就没命了。所以就连皇太极的大小福晋哲哲和大玉儿布木布泰都惊慌不已,皇太极唯一的儿子豪格又随着主力出征去了,无奈之下,哲哲和大玉儿只得带上十几个可靠的家丁,匆匆逃出皇太极府,准备逃往抚顺暂避战火。不曾想,哲哲和大玉儿姑侄刚刚跑出大门,迎面就被一伙手提木棍刀枪的流氓地痞拦住……

“建奴女人!弟兄们,上啊!”为首的一个泼皮大喊一声,淫笑着带头扑了上来,保护哲哲和大玉儿的家丁赶紧上前阻拦。那伙泼皮无赖则一哄而上,挥舞棍棒刀枪乱打乱砸,还有人大叫,“大明军爷,大明军爷,这里有建奴反抗!还有建奴女人!你们快来啊!”结果喊声没有招来明军士兵,而是招来了更多的盛京汉人,这些被建奴虐待凌辱得够惨的辽东汉人二话不说,马上就提着木棍菜刀加入战团,以众凌寡把皇太极府的家丁打得鬼哭狼嚎,抱头鼠窜的逃回家里,哲哲和大玉儿自然而然的也落到那伙流氓地痞的手里。

“建奴婊子,来吧,给爷们爽一爽!”几个流氓淫笑着,直接把哲哲按在大街上就撕衣服,哲哲又哭又喊拼命挣扎,但衣服还是被一件接一件的撕成碎片,又被几个流氓按住手脚,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直接压在了她的身上。旁边的大玉儿也好不到那里,被七八个泼皮包围,左冲右突就是跑不出去,身上的衣服反而被撕得七零八碎,几个泼皮也不急着动手,只是围着大玉儿不断淫笑,“小美人儿,长得不赖嘛,嫁人没有?快自己把衣服脱了,让爷们给你尝尝男人的滋味。”

大玉儿甚是精明,知道自己一旦报出身份就肯定只会被凌辱得更惨,所以大玉儿索性也不跑了,装出一副可怜相,用生硬的汉语哭泣着说道:“各位叔叔伯伯,我还小,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只是贝勒府的一个丫鬟,你们饶了我,我可以服侍你们中间的一个,服侍一辈子。”那伙泼皮大喜过望,一起伸手来拉大玉儿,大玉儿不躲不闪,看准了一个身体最为强壮的男子,就势钻进了他的怀里,搂着他的腰哀求说道:“叔叔,你救救我,我服侍你一辈子,不要让这么多人欺负我,我受不了。”

一个衣衫不整的娇媚少女主动投怀送抱,还愿意侍侯自己一辈子,被大玉儿选中那个泼皮自然是大喜过望的答应,旁边的几个泼皮则万分妒忌,又一起伸手来抢,被大玉儿选中那个泼皮仗着自己人高马大,当然不肯让出美人,三言两语不对,几个泼皮马上拳来脚往的打了起来。大玉儿则乘着他们内讧的机会,悄悄松开那个泼皮,矮身钻出人群撒脚就跑回了皇太极府里,从里面关上了大门。那伙泼皮这才知道上当,暴跳如雷之下,那伙泼皮又上前撞门砸门,大玉儿则在门里指挥家丁死死顶住大门,不曾想那伙泼皮也十分狡猾,撞不开门就立即翻墙,跳进院子里又和皇太极府的家丁打在一起。

“住手!滚!都滚出去!”危急时刻,一支明军骑兵百人队冲了进来,挥刀驱赶闯进皇太极府的流氓地痞,那伙泼皮不服气的叫道:“大明军爷,我们是汉人,是帮你们杀建奴的,建奴贝勒府里面的东西和女人,你们吃肉,我们喝口汤都不行?”

“少罗嗦!”为首的明军百户一马鞭抽上去,没好气的喝道:“这是我们张兵备的命令,要抢东西抢女人,别的地方去,就是建奴皇太极家里不行!快滚,否则格杀勿论!”那伙泼皮莫名其妙,可是又看到明军骑兵沾满鲜血的钢刀,最终还是骂骂咧咧的到别处去抢钱抢女人了。那明军百户则向大玉儿等人问道:“皇太极贝勒的侧福晋布木布泰,还有大福晋哲哲在那里?把她们叫出来,我有话要对她们说。”

“我就是布木布泰。”还没满十三实岁的大玉儿挺身而出。那明军百户显然没想到皇太极的小老婆会有这么小,吃惊之下忙说道:“你就是四贝勒的侧福晋?那么大福晋在那里?”

“我姑姑在那里。”大玉儿指着门外被众多泼皮包围轮奸的哲哲说道。那明军百户苦笑一声说自己还是来晚了,忙指挥军队上前,连抽带打赶开泼皮,把已经被咬捏得满身淤青牙痕又哭得死去活来的哲哲救了出来,又抱回皇太极府交给大玉儿,然后才向大玉儿说道:“布木布泰福晋,你们放心,我们兵备张大人和你们的丈夫皇太极是好朋友,这次我们能打进盛京,也是多亏了你们的丈夫帮忙。所以张大人派我们来保护你们,你们只要别出这道大门,就不会出事,你们放心回去睡觉吧,这里就交给我们了。”

“兵备张大人?那一位兵备张大人?”大玉儿眼中闪过不符合年龄的精明光芒,沉声向那明军百户问道。那明军百户得意答道:“当然是我们大明朝的新科探花,张好古张大人!”

“张好古?我们贝勒爷和他不认识啊?”大玉儿一楞问道。那明军百户搔搔头,答道:“这我就不知道了,总之是张大人让我们来保护你们的,你们回去安心睡觉吧,我们征用你们的门房和大厅休息,但不会你们的后房。”大玉儿也不再问什么,只是搀着全身赤裸的亲姑姑哲哲回房,一路柔声安慰。

漫长而充满血腥的一夜终于过去,到得天色微明的时候,先后被三个泼皮凌辱的哲哲也终于停止了痛哭,开始冷静下来和侄女大玉儿商量对策。哲哲首先问道:“布木布泰,你知道贝勒和张好古是什么关系吗?为什么蛮子的军队进城,不但不来欺负我们,反而还把我们救出来?难道贝勒爷真的和那个张好古蛮子在暗底下有什么联系?关系还不错?”

“姑姑,和贝勒爷有联系的蛮子,我们都知道,但绝对没有这个张好古蛮子。”大玉儿摇头,又沉吟着说道:“而且我怀疑,张好古这么做其实没安什么好心——蛮子的军队杀进了盛京城里,到处杀人放火,却偏偏放过了我们,还专门派人保护我们的府邸。等到大汗重新杀回盛京,还不得怀疑贝勒爷和张好古蛮子暗中勾结啊?到那时候,贝勒爷不仅再没有希望继承汗位,说不定还会有性命之忧!”

“对,有道理。”哲哲又醒悟过来,脱口说道:“如果张好古蛮子真是为了保护我们,就应该在暗中保护,悄悄把我们送出盛京城,现在他派一队军队大张旗鼓的保护我们,盛京城里的人肯定个个都怀疑贝勒爷和蛮子军队的关系,说不定还会怀疑是贝勒爷把张好古的蛮子军队领来的。”

“应该是这样。”大玉儿点头,又咬牙说道:“姑姑,我们不能让蛮子的奸计得逞,我们那怕拼着性命不要,也得当着全盛京人的面,戳穿张好古蛮子的这个诡计,让盛京人知道贝勒爷的清白。否则的话,贝勒爷肯定要被大汗冤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