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禺,南越王都城。
“得得!”
一队健骑,身材高大,战马神骏,疾驰而来。
为首一人,一脸的冰冷,好象那不是人脸,是冰块似的。不是别人,正是陈尚。
“站住,什么人?”
守城的南越兵士喝道。
“闪开!我是汉使,要见南越王!”
陈尚冷得象冰块的声音响起,微蕴怒气。
“汉使?”城上兵士大是惊讶,仔细一瞧,红色的汉军军服,不是汉军还能是谁?大声吆喝起来:“闪开!闪开!让汉使进城!”
南越当时虽然拥地自大,名义上仍是奉汉朝节制,汉使的到来,那可是大事,南越兵士哪敢怠慢,吆喝不断,忙着清道。
番禺城小人少,街上的行人不多,即使不清道也不会阻碍陈尚他们奔驰。可是,这种拍马屁的良机不能错过了。
正奔行间,前面转出一队南越兵士,拦在路上,为首的兵士一拉马头,前来见礼:“吕丞相有请汉使过府叙话。”
陈尚的声音永远那般冰冷:“吕丞相是哪位?我只知有南越王,不知什么吕丞相。”
“你?你敢轻视丞相?”这人可是吕嘉的心腹,吕嘉给轻视了,哪里忍得了,手一挥,喝道:“来啊,把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给我拿下了!”
南越兵士呼啦一声,围上来,把陈尚一众人围在中间。
陈尚这队人都是细柳营出身,是周亚夫训练的精锐,早就在尸山血海里历练得心如铁石,哪会把他这点阵仗放在眼里:“哼!你敢对汉使无礼?该杀!”
这人根本就不信,嘴角一扯,可是,只见剑光一闪,他的一颗头颅就飞了起来,只觉眼前的人突然变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