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冀州之主袁尚不见得有多么的英明,这些文臣武将也未必能扛大梁。但不管怎么说,比起其他二州,他们要强多了。再说,他们光在荡阴关就投入了十万多的兵力,此关又十分凶险,要拿下也非易事。所以说,三州进兵的缓慢,是无法简单的在表面加以判断。
说来也是不巧,若“曹操事件”发生晚上个半个月一个月的,说不定荡阴关就拿下了。
可上天行事,未必能如人愿。就像现在,在听到曹操“复活”事后,刘备又不得不快速的退军,舍弃唾手可得的荡阴关。
“阿德,你在想什么呢?也不拿件披风披上,这里多凉啊。”
刘备在楼船上,迎风而立,一时想得出神,倒是没有察觉身后来人。
及至一张披风被一只白皙的小手系在胸前,还有那一连串在耳边响起的温柔而细腻的声音,刘备方才呵呵一笑,回过神来:“不是让你在军中少唤我小名的么?”
他的声音也被压下,生怕被人听见。
孙尚香噗嗤一笑,再次扑在他耳边小声说道:“报告大人,这旁边没有人,我还不能叫么?阿德!”
刘备微微一愣,两边一看,这才想起了一事。刚才他上楼船后,心里有事,也就叫护军中侯昆钢将保护在自己身周的亲兵给撤了,就连他,也叫远远呆着。刘备莞尔一笑,伸手掐了掐她那通红欲滴的脸蛋,将她伸手纳入怀里。
孙尚香在刘备怀里滚着,问道:“阿德,你有心事?”
“有什么破心事?不就是曹操那点事。”
刘备抱紧了她,让她不要再说了。两个人又相依相偎着,坐在了船板上,看着远远近近滔滔的江水。
刘备五万大军在天黑前靠上了白马码头,全军都在白马城外十里处驻扎了下来。
白马城将士都出城相迎,并送来了一应用品和犒赏的酒水等物。
刘备只没见了白马守将太史慈,难免奇怪。于是找了一人问了,方知太史慈前两天突然病了,此刻还躺在榻上,不能亲自来迎。但就算刘备不动问,他也让人带话过来,一并请罪。
刘备心里奇怪,为何一向健壮的太史慈,如何说病倒了病倒了?正好他也有事要找他,他也就将留守的任务交给了程昱、陈到、许褚等人,他只让昆钢带了二十名护卫就进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