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给爷爷耍花样!”
张飞一个斜矛递出,已然直刺他后背肩膀一处。一口鲜血冒了出来,那人当然惨叫一声,昏死了过去。那女子吓得花容失色,被张飞一手拉住,往回走。到了门前,只被张飞一脚,将门踹开。
张飞将女子带了进来,往地上一丢。再一看屋内,一个人也没有!只是刺鼻的血腥,总是不停的往着鼻孔里钻去。张飞又复拉着女子,走到榻边,睁眼看到,地上一丝丝鲜血。而更多的血液,不是被灰土覆盖了起来,就是被清水冲了一回。
张飞扫视屋内两眼,一时没找到尸体,将女子一拽,掷在地上,自身往榻上一坐,喝问道:“你这歹毒的泼辣女子,快给俺说,你把刚才那女子藏到哪里去了,快给俺找出来!”
女子被张飞这一顿粗暴的拉着拽住,早已吓得玉容全毁,只不知如何回答他,软坐在地上,瑟缩着身子,不停的哭泣着。
“哼!”
张飞把矛往她肩膀上一架,大喝道:“你再不说,可别怪俺的长矛不长眼睛了!”
张飞起身来,一把将她拎起,对着她耳朵喝道:“快说!”
“呜呜!”
女子抖了抖身子,挤出无数泪水了,颤抖着右手,向着榻边的一口大瓮一指。张飞瞪大了眼睛,然后飞速的跑了过去,将那大瓮的盖子掀开。顿时,一股恶臭味扑鼻而来。一张女子的脸露在了最上面,她的脸庞已经被刀匕划破,她的头发,也已经被人用剪刀剪了,只剩下留有三寸不齐的短发,看着面目可憎。而她的整个躯体,居然是被纳在了大瓮里,被血水浸泡着,说多可怖就有多可怖。
张飞回过身来,眼睛抖得圆圆的,咬牙道:“这就是刚才那进来的女人?”
看到青衣女子茫然的眼神,张飞不论青红皂白,气得大叫一声,冲了上去。丢下长矛,双手一抓,已经将女子抓到了自己身边。慌乱中,只听女子惊呼:“你……你要干什么!”张飞此时哪里有功夫跟她啰嗦,把左手按住她脖子,右手连拉带拽,五指往她头发上乱插,一拔就是一撮毛到了手里。女子尖叫着,大声讨饶。但嫉恶如仇如张飞,哪里听得进去,只恨不能将她给吃了。口里哇哇大叫着,只没一伙功夫,已经将她前后脑勺的头发都拔了起来。她的脑袋上,鲜血肆意飞着,女子早已在疼痛和惊吓中昏死过去。
“哼!”
张飞又想到门外的男子,莫要让他给跑了,赶紧丢下此女,抓起长矛,往外跨去。但走到门口,被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声音给惊动了。“是谁,给俺滚出来!”张飞这一声暴喝,那一堆稻草背后,一人忙着滚了出来:“大爷饶命!”
是一个女子。
张飞仔细一瞧,认了出来,忽然大惊:“你就是刚进来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