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褚听到风声,扯身跳开,险险避过。
吴老狼又是接着一刀扫来,许褚被他逼得连连往后避让,没有丝毫还手机会。
旁边惹恼了刀帝,就要他欲要回身取刀,被诸葛辰抓住他衣服:“兄弟,你干什么去?”
刀帝看了他一眼,说道:“你没看到么,这厮欺人太甚,不给马也就算了,居然连兵器也不给一个,这算哪门子比武?”
旁边闻字、吴用等人也是恼了,趁着乱时都要拽刀上去拼了。
诸葛辰连连说道:“兄弟急切之心,我何尝不知?不过,兄弟你且听我说,将军虽然处在不利之中,但他的本事敌人不了解,我们难道还不了解么?这厮虽然蛮狠,我看终不是将军的对手。更何况,他不是说谁打败了他,他就放谁走么。只要将军他打败了这人,那么将军就可以逃出这里。只有让他出了这个营头,我等虽死也就无怨了!不然眼看在这万人营中,我们要是一拼,成了还好,若是没成,只怕弄不好一个也没得出去!到时,我等白白牺牲不算,要是没人让刘大人知道我们现在的处境,只怕他们还在城外一团焦急呢。”
众人一听,都是默然点头,说道:“也对,若能让将军杀出去,我们虽死何憾!”
两边将士只见吴老狼发威,把那条汉子逼得一步一步倒退,都是大声叫好。他们在叫好的同时,显然都是没有理会这场比武下来,他们两人之间的不公平待遇。吴老狼眼见把地上这条粗汉逼得步步艰危,又是听到旁边一阵叫好,心里也就把他看轻了:“原来也是个不济的家伙!”
只是令吴老狼恼怒的是,这家伙只知道避让,反而把自己一次次使出的大力气给卸没了,想到就是不爽。虽然如此,也对他没有办法。只逼得紧了,一刀刀下来,已经是一刀弱过一刀了。许褚眼见他力气周济不上,赶紧抓住机会,趁机一纵,往他马下滚去。
众人都是眼前一花,待要惊呼,接着,惊呼却变成了惊叫和惊叹。
只见许褚猛然往他马下一滚,已然窜到他的旁边。他一个鹞子翻身,也不等对方回过神来,便是手脚并用,往它坐骑身上乱打。他先是一脚扫断马匹后腿,接着,又是一拳直砸马匹肚腹。许褚这一单腿横扫,单拳直砸,这马哪里还受得了?早是惨嘶一声,便即轰然倒下!
吴老狼也没想到这个粗汉会窜到自己旁边来,待要兜马回扫,不意马匹吃痛,已然倒下。马匹一倒,他的身子也就跟着往地上跌去。他惊呼一声,想要纵身跳开也已不及,愣是硬生生被这下坠之力给丢下地来。
许褚一拳击倒马匹,心里惦记着擒贼先擒王,想到此行目的就是要来刺杀陈相的,如今陈相就在眼前如何错过?他打完这边,在众人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便是脚踏死马,一跃纵起,瞄准袁嗣,和身扑上。
袁嗣突然看到一个肉团冲来,只吓得忙不迭想要扯马回头,却哪里又快得过许褚?许褚早已是将他一抱,丢下马来。两边将士先是一闪,见到陈相有危,又是冲了上来。许褚抓起陈相脖子,牛起双眼,骂道:“贼囚!还不死!”说着,便即拔出掖藏在袖里的匕首,往他脖子上一划,就把他头颅割了下来。
他提起袁嗣头颅,又是飞身抢了袁嗣的马,将马一驾,往前直冲。两边将士一见,都是心里倒抽了一口凉气,哪里敢阻挡?许褚见到部下愣住那里不动,赶紧说道:“你们还愣住干什么?操家伙杀呀!”
吴老狼落马,立即被旁边将士给保护起来。将士们见袁嗣被杀,一个个心惊胆战,要不是被吴老狼爬上一匹马,指挥他们迎敌,不然早就一哄而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