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一听,明白过来,想怪不得这小子怎么突然把这美玉拿来给我呢,却原来也是来要官来了。
刘备哈哈一笑,装作不知:“是啊,这海陵盗贼猖狂,需要得力干将去镇压,所以我就派他去了,原来你消息这么灵通。”
沈蓝呵呵一笑,摸摸头:“这个……那个,我昨天他出来时,我跟他遇到,他跟我说的。”
刘备还奇怪怎么前脚刚封了易莫官职,这小子没两个时辰就知道了,原来是这么回事。本来讨厌他‘行贿’,也看不起他高山之降,不过见他说话吞吞吐吐的样子,便是哈哈一笑:“那你今天……”
沈蓝赶紧跪了下来,拱手道:“罪人知道以前我……这个……无颜跟大人讨……那个……只……希望大人……也……”
刘备见得他脸色涨得通红,便是暗暗好笑。想起昨日他‘行贿’时都不敢说一句奉承的话,便是好笑。只他心里也明白,想着还要处理公务,也不想跟他瞎浪费时间,便是摇了摇手,道:“沈将军的意思我已经明白啦,你就先下去吧,待我今后合适的时候安排便是。”
沈蓝一听,拜谢不止,这才退了下去。
刘备摇头笑了笑,又看了几眼手中美玉,想到昨晚一夜醉卧美人膝,与美人夜话,便是心里禁不住的喜滋滋。只是想到甘倩那倔强的神情,便是心里一阵难过。想她从小被卖到‘解春楼’,过了那么多年暗无天日的日子,现在好不容易脱落了,自然不想再堕瓮中。
这好比是一只惊弓之鸟,自那一惊之后,便是只要闻到弓弦响早是一飞而起,更遑是人了。只他心有不甘,想要是经常分地两居也太让人煞闷了。他这么的一想着,便是禁不住的叹息一番,只又想不到什么好的办法。
刘备对着这块美人玉看了几个时辰,待到吃饭的时候,这才醒悟原来案牍未阅,公务未办,便是赶紧随便扒了几口饭,再是埋心案牍。
也不知忙了多少时候,一口气处理好这些公务,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身体,顿觉精神爽朗。只想到那批刺客,便是出门后径直来看他们。
鼎轰这些人自被放出来后,属下人按照刘备的意思不但给衣给食,还给他们安排了住宿。这些人本来不好劳务,整日游手好闲,现在被关在一个屋子里,只没等到刘备召见,也不敢随便走出这个院子。如此,便是如坐牢笼,还和那日一样,互相骂骂以调侃时间。只现在比较宽敞,便是手痒的,则在院中对起剑来。
刘备老远听到乒乓之声,再加什么‘没有鸡哪能有蛋’‘没有蛋哪能有鸡’的乱哄哄一大堆,便是哈哈一笑,隔墙送声:“是先有风烈母亲还是先有风烈,这道理再明白不过,如何还要争执?”
隋雷骂得起劲,突然听到这声,便是摸摸脑子,心想这比喻再恰当不过。只又想不通,可又没看到说话的人,便是仰脖子回道:“此话大大不过理,想是这样,那是先有女儿呢,还是先有老子?”
隋雷此话一出,自己品味两遍,顿觉大大有理,有理至极。只想到‘至圣先师’也不过如此,便是得意非凡,不禁手舞足蹈起来。
刘备一听,哈哈一笑,转进门来。鼎轰见得是刘备来了,便是赶紧拉扯隋雷等上前相迎。隋雷也没想到是刘备,便是一愣,赶紧来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