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说不是他,张闿倒听得真切,知道是在说自己。
“胡说!”
张闿撑起滚筒的圆眼:“原主曹嵩已死,我怎么能把这车珠宝送还给他?”
此话一句,虽然觉得自己说话威风堪余,只是脑子有点歉考究了。
太史慈突然哈哈一笑:“是啊,原主曹嵩已死,这车珠宝嘛,当然也只有死人才可以送给死人了,不然你以为呢?”
刘备听完,也不由哈哈一笑,这下回答得他甚妙。他也知道他此话一出,便是向张闿正式宣布交战了,便是两手悄悄按住双股剑,准备动手了。
张闿滚筒的圆眼撑得老大,他脸上的刀疤也似是被紫胀欲裂。
他两边的好手,便是刀已在手,只等司令到耳,便即动手了。
谁知,这时有人惊喜的叫了起来:“咦,这里还有个美人儿!”
听到美人两字,便是男人,都起劲了。更何况,像他们这种常年身边没个女人的,便是公王八憋足了劲往岸上爬一样,只要见到是母的,雄心就起。
他们的精神也不为对方侮辱他们的‘都尉’而铆足劲,只听到美人两字,便向后望去。
只听啊的一声,此间的女主人似是被拽了出来,跟着出来的是他的男人。他的男人此刻知道自己胜不过人多,便是哀求他们放手。谁知一句就惹恼了那些人,便是伸刀一格,跟着啊的一声,劈倒在地了。
刘备心头一惊,这些落身为草寇的兵痞果然狠辣。虽不说他是此间主人,就是看在让屋给你们避雨的份上也不应该说杀就杀。当此之时,真是应了那个人命如草芥,宁做太平犬,不为乱世人那句了。
刘备一咬牙,悲悯生愤怒。
但他知道,那个夫人尚在那伙人手里,要是自己随便一动手,便是要牵累她了。他更知道,这伙人什么都敢干,就是翻脸杀起女人来更是不在话下。
太史慈也非莽撞之徒,所以只将枪杆微微捏紧,一时也是投鼠忌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