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祖贤弟,我此次冒险前来,是奉了……”。

“义真兄!”陶谦见到皇甫嵩一来就切入正题,于是笑着打断道:“来,先喝口水酒,我们先来叙旧!”

皇甫嵩也算是智将了,怎能看不透陶谦的意思,于是微微一笑,举杯朝着陶谦一笑,“好!既然如此,敢问恭祖贤弟最近怎样啊?”

“最近嘛!”陶谦喝了一口,然后惬意道:“最近事情比较多,我正好趁着这个时机出来散散心!”

“哦?”皇甫嵩笑道:“难道贤弟还要带着大军出来散心?”

“这件事义真兄就不懂了!”陶谦自得地笑了笑,“不仅是我,还有一个人也跟着来了!”

“哦?”皇甫嵩不知道这陶谦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由奇怪地看着他。

“公伟兄,出来见见义真兄吧!”陶谦忽然大声叫道。

“啊?”皇甫嵩闻言惊讶地站了起来,目光紧紧地放在了大帐的后方。果然,不一会就见一个魁梧的身影大笑着走了出来,“哈哈哈!……义真兄,没想到我们兄弟还能活着见面啊!”来者竟然是原大汉的右车骑将军朱儁。

皇甫嵩与朱儁乃是世交好友,见状不由激动地冲了上去,紧紧地搂住了朱儁,“公伟,你不是抱病归乡了吗?怎么去了徐州?”

“呵呵,那个朝廷,再不抱病,就只有等着被砍头了,呵呵,倒是你这老儿,早早地攀上了幽州王,这几年倒是乐得逍遥自在啊!”朱儁调笑道。

三人唏嘘一阵往事,皇甫嵩这才步入正题,“今日,我是奉了幽州王的命令,前来规劝陶州牧归附!现在,幽州军已经控制了大汉北部所有地区,纵观全局,大皇子已是胜券在握了!”

“唉!”陶谦叹了口气,“可惜灵帝临终前的遗嘱……”

“呵呵!”皇甫嵩笑着打断道:“那遗嘱只不过是世人的一个笑话罢了!恭祖怎会当真?”

“这件事我非常清楚,可是!”陶谦故作深沉地看了皇甫嵩一眼,“幽州王是否就在渤海?”

“嗯!”皇甫嵩也不隐瞒,立即点头道:“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