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狗屁诗句竟然会引得陆公子如此叫好?难道我们江东才子都是吃素的?”士徽见来了机会,立即挑拨道。
“哼!”陆逊根本就不理他,而是径自坐到了刘辩的身边。
这个大厅很宽敞,也很明亮,尤其是非常豪华,是周瑜用来搞什么庆祝活动用的专用场地。
大厅的正前方有四张桌子,每个桌子都有四个座位,再往后两边各有六张桌子,每张桌子前有六张椅子,而刘辩所坐的位子在最后一排,也就是八张桌子,每张桌子有六个座位。
说起来,刘辩这个位置是大厅最不显眼的位置,毕竟他不是什么名人雅士,周瑜给他安排个座位这已经是看了陆逊的面子了!
每张桌子上面都放有酒水,好像还是幽州的顶级“古井贡”,而且糕点和水果都已齐备。所以,刘辩立即捞起酒壶,也不理会别人,先给陆逊倒了一杯酒,然后又自己斟了一杯,这才举杯道:“陆兄过奖了!那只是齐宇随口胡说的而已,根本就不入大家的法眼,来!我们兄弟共饮一杯!”
“好!好!”陆逊此时也全不顾别人疑惑的眼光,他还陶醉在刘辩的佳句中没有自拔呢!于是端起酒杯,与刘辩一碰,“先干为敬!”仰口将水酒倒进了嘴中。
此时,全场的目光都集中在刘辩的身上,尤其是那个士徽与士颂,前者是火冒三丈;后者却是眼如秋水!
见到下面的气氛有点不太和谐,孙尚香立即朝着周瑜道:“周公子,今天有许多生面孔,能否为引荐一下?”
周瑜原本也在盯着刘辩与陆逊这对活宝,闻言连忙收回目光,干咳了一声,然后站了起来,为尚香一一引见。
其实,孙尚香对大部分的人都很熟悉,她这么做也不过是为了缓和一下气氛,周瑜自然知道,于是,他首先从自己身后的一桌开始引见,“这位是我们江东极负盛名的乐师管鼎大师和他的五位弟子。”
周瑜话音一落,只见一个四十左右年纪,留着大约五寸长胡须的中年人笑吟吟地站了起来,先向上面作了一个揖,又向在座的人作揖道:“在下管鼎,诸位也许早就认识了,但还有不认识的,今天我带着五个徒儿,是来为这次歌赛伴乐的!希望大家多多指正!”
在座的很多人都见识过管鼎的精湛技艺,所以,闻言立即报以了热烈的掌声。
“这位是幽州来的齐宇、齐公子!”周瑜见到确实没有什么人可以再介绍了,于是指着刘辩道。
“幽州齐宇?”尚香闻言轻轻念了一遍,这才开口道:“刚才听闻陆公子说齐公子非常有才,能否让小妹见识一番呢?”
旁边的士颂闻言眼睛立即散发出了异彩,“尚香妹妹,你看!这就是齐先生脱口而出的佳句!”说罢,士颂竟然从怀里像献宝一样地掏出一张绢纸,上面已经密密麻麻地抄录了刘辩的几句剽窃佳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