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座两层的建筑,楼上坐着一排排的女孩子。楼下却挤满了观看演出的人,最中央有一座大席,一看就知道是官府的人,一名俊秀的紫衣公子坐在主位上,被身后十几名膀大腰圆的大汉环围着,周围几名陪客,有的身穿绫罗绸缎非富即贵、有的披甲带刃威风凛凛。
刘辩环视了一周,忽然在门前发现了一张榜文:“赛歌会规则”
“咦?”刘辩立即上前几步,飞速地将它看完,立即兴奋地朝着自己的住处跑去。
“文姬!文姬!”刘辩兴冲冲地推开房门。
“啊!”文姬惊叫一声,“你……夫君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文姬此时正在木桶内沐浴,想不到自己已经关上的房门竟然被刘辩一下子给推开了,倒吓得她惊叫了一声,并用浴巾赶紧遮住了胸部。
“噢!洗澡啊!”刘辩讪讪道:“你怎么不早说一声,我们一起洗?”
“哼!”蔡文姬虽然名义上已经是刘辩的妻室了,但自己毕竟年幼,还没到圆房的时候,当然有点羞涩了。
“夫君!……”撒娇道:“你先背过身去,容妾身先穿上衣服!”
“靠!”刘辩却急得大步走到浴桶前,捞起那条毛巾,一面擦拭着文姬头上的水珠,一面叫道:“都老夫老妻了,还矜持什么,快!我们快走!”
“啊?……老夫老妻?”蔡文姬惊得小口大张,“夫君莫非是秀逗了?他可连自己的身子都没有碰过,怎么就成了老夫老妻了?”
刘辩一面上下其手,一面解释着那江东“赛歌会”的规则,蔡文姬只感觉自己浑身上下被他摸得透透彻彻,挡都挡不住,但他说的话自己倒是听得模模糊糊有点明白了,“我自己来!……我自己来!……”蔡文姬见到刘辩着急,赶忙光着屁股从浴桶里跳出来,慌乱地穿上衣衫,一张俏脸已经变得绯红。
刘辩倒是没有什么,只是黑灯瞎火地胡乱在她那幼小的身体上吃了点豆腐,其实这哪叫吃豆腐,这丫头都已经是自己的媳妇了,这叫爱抚!
蔡文姬慌忙将头上的头发盘了起来,但没有了发簪,只好用一条手帕胡乱扎住,就被刘辩拖着离开了客栈。
刘辩急急忙忙地为蔡文姬报上名,名字用的是琰儿,他当然不能将蔡文姬的名子报出来,这万一被有心人发现,那就麻烦了!
刘辩见到蔡文姬被人领到楼上,立即自己寻了一个角落坐下,身上也没有钱,所以不敢叫什么酒菜,只是要了一杯清水,耐心地等待着比赛的结果。但是他万万想不到,自己这杯水竟然也要钱,而且还是十贯钱,靠!简直是抢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