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大人请放心,小侄一定尽我所能,教习于业嗣,一定不负伯父以往对小侄的提携之恩。”我站起了身来,冲这位白发苍苍的大唐军神郑重地承诺道。
李靖伯父松了口气,又不太放心地交待了我几句,如果这小子敢在出错,只管抽,抽到这小娃儿悔过为止,听得我冷汗淋淋,李靖伯父是自个心疼,干脆把李业嗣丢给我收拾,我只能苦笑着应承。“伯父请宽心,其实不用体罚,小侄也有办法,只不过担心伯父您……”
李靖伯父听到了这话,连连摇首:“不妨事,只要能把他那烂泥扶不上墙的性子拧过了,这小子,你就是打折他的双腿也成!老夫宁肯眼不见心不烦……”李靖伯夫唠叨了一大堆,跟后世,那些个爷爷奶奶们到学校来见班主任时的表现根本没有多大的区别,这让我在意识里似乎找到了一个平衡点,教育,在任何时代,都托付着长辈们对孩子的期待之情。
教育是立国之本,更是强国之本,缺乏教育的国家,都只将会成为被人任意欺凌的弱小之邦,我得努力,至少要尽我所能地把我的知识,还有华夏几千年文化流传下来的精神文化遗产进行统合,收集和整理,华夏文明数千年都未断绝过,而我的责任,是让这些文明能够得以更为完整的保留和传承。
“文字,是记录历史的轨迹,更记录了我们华夏先人无穷的智慧,同样,也记录了我们民族与自然作抗争的坚苦历程,就像千多年前,秦始皇虽然本身有很多的错误,但是他其中的几项决策却导致了我们今天能使用相同的文字,即便我们来至大唐各个地方,无论我们的口语多么的浓重,但有一点,我们使用的是相同的文字,身体里流着的是华夏先民的血脉……”越宏,我的爱徒之一,他正声情并茂地对着一帮子年纪最小大约六岁,年纪最大不会超过九岁的小屁孩子发表着激烈的演说。
下边坐位置上的小可怜们已经面失血色,一脸惊惧地瞅着还在不断地顿脚,双手不停地在前胸作交叉状、嘴里继续发出与野兽的嘶鸣好不了多少的刘宏。
边上的狄仁杰差点笑出声来,可又瞅见孩子们的表情,流露出一种同情之色。
我很伤脑袋筋地叩了下课堂的大门,总算是把刘宏从一个人的意淫当中拉了回来。“师尊,您怎么来了,弟子正在上课呢。”刘宏很是好奇,见我拿手指点了点嘴角,刘宏这才有些尴尬地擦去了嘴边的白沫。
我看着这些被吓坏的孩子直叹气,可怜的娃儿们,我也没想到刘宏竟然会这么蛮干,要不是方才狄仁杰好奇路过这里发现不妥,赶紧连滚带爬地窜上了办公室给我提了个醒,怕是我还不知道晓呢。
“没什么,宏儿,你方才做的不错,不过你那种方式,只适合于去教育小学班或者是大学班的,毕竟这些都是孩子。”我凑刘宏的耳边低低地说了一声之后,露出了一个温和地笑容,朝着这帮子依旧心惊胆战的小可怜虫们笑道:“孩子们,怎么了,让老师吓着了吗?”
四十来个脑袋瓜子齐齐地点着,边上,刘宏也意识到自己方才的行为似乎实在是过份了点,老脸变红了,边上的狄仁杰凑在边上似乎在安慰他,我现在可没功夫理他们俩,我需要安抚这些孩子。
……
好不容易,才让这些小家伙们扭转了对刘宏的害怕和胆怯之意,而且刘宏在我的示意之下,扭捏了好半天,向这些孩子们赔礼道歉之后,这些孩子们的脸上又恢复了一惯的天真与欢快。接下来,我给刘宏示范了对待低年纪同学应该如何进行教育。在我的跟前,调动这帮子孩子的气氛简直就是手到擒来,而且,每一位孩子都渴望在回答了问题之后,得到我的鼓励和微笑。
比起方才的胆寒来,现在的他们,才像是祖国的花朵,未来的栋梁,在我的暗示与鼓励下,每一位孩子都显得那样的自信,回答问题不论是错与对,都得到了中肯的点评,还有同伴们善意的笑声又或者是掌声。
完美,或者是我刻意要摆显我的教育手段,但至少,今天我的发挥相当的完美。不仅仅是孩子们,就连刘宏和狄仁杰望向我的目光,怕是只能用五体投地方能形容他们对我的倾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