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俊哥儿,您说,我这么做了,会不会让父亲对我另眼相看一些?”李治的小尾巴开始现形了,嗯,看样子,还得敲打敲打,不然,照他这样脾性,到时候若李叔叔知道真相,怕是皇位还真落不到他的脑袋上了。
“看着我。”我勒停了马,清了清嗓子:“好好看着为师,你刚才都做了什么,说了什么?”
“我?我没干什么啊?”李治很是莫明其妙。“知道什么叫镇静吗?”
“知道,我现在就很镇静。”李治赶紧应道。“放屁,我在你的眼里,表情上,动作上,只看到一只渴望吃到葡萄的小狐狸,一个想戴冕冠穿着精致衣裳的猴子。”我摇摇头,留下了这么一句话,纵马朝前而去。
李治不由得一愣,在马背上呆了半晌,才拍了一巴掌自己的脑袋纵马追了上来:“俊哥儿,师尊,小治明白了,多谢师尊教诲,小治还是以前的小治,没有野心,只有仁孝之仁的李治。”
“儒子可教,你要记住一点,矫枉过正,凡事都别做过了头,不然,到头来,受罪的是自己。”我笑了笑,回头一看,房成和勃那尔斤远远地跟在身后。正跟李治的侍卫们笑闹在一块。
“对了,刚才遇见我三哥了,他让我给您说一声,无论如何,让您去他的府邸一聚。”李治朝我咧咧嘴笑道。
我不由得立起了眼角:“啥?我说小治你也太不地道了吧?明明说好了今天是去你家吃饭的,咋了,是不是又心疼钱,临时又改了主意。”我不由得怒道,先人你个板板的,这家伙也太抠门了吧?
“哪有,我撞见了三哥,三哥问我去哪,我就照实说了,他说您既然有空,那就不该忘记跟他约好的时日,所以就让我来唤您一同去他的府上赴宴。”李治很是委屈地道。
我想起那张肥头大耳的脸孔,不由得打了个寒战,不过已经到了这种时候,再说啥了没用了,我无力地挥了挥手:“既然这样,那就去吧,不过,你也别高兴得太早了,改日,我可是要好好上你府里蹭上一天的酒食。”
李治赶紧拍胸脯应承:“一定一定,俊哥儿的要求小治岂能不应。”笑得份外淫贱,跟他爹一个模样。鄙视之!
方自到了魏王的底邸前,已经有人迎候了上来,李治的侍卫和我和护卫被安排在外厅,我与李治朝里随在魏王府宦官的屁股后边朝着走去。“这里可比我那边豪华多了。”李治禁不住赞叹道。
我对于这种虚浮的华丽没有一点儿好感,甚至感到痛恨,等着吧,本公子的新府邸,一定要让全长安的人都把眼睛珠子都瞪爆了,才能达到我的目标,不求最好,但求最贵,这才是我追求的目标。
……
“哈哈哈,原来是妹婿和晋王连袂而至,快快有请。”魏王泰已经候在了厅前,见我与李治行到了跟前,方着欣喜状朝前迎来。
魏王泰一手一人,拉着我和李治进了正厅,里面已经有了不少的人,都是熟客,也就是魏王泰的那几个毒友,宾主分坐,魏王泰很是学者派头地跟我讨论起一些格物致知方面的学术问题起来,不过说实施,魏王还是挺有两把刷子,文学功底也深厚,不过,就是为人有些轻浮,而且自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