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个大难不死的护卫拔出了横刀朝着齐王冲了过来,我飞身而起,一大脚把齐王给踹倒在地,腰间那比普通横刀要长出尺许的巨刀朝着齐王佑当头劈去,齐王终于清醒了过来,见到我的长刀正朝着他的咽喉划去,吓得浑身一抖,尖着嗓子狂叫:“护驾,护驾!”
“谁敢过来,老子先把他给剁了,都给我退下。”我那雪亮的刀刃正搁在齐王的脖子上,这家伙两眼一翻,发出了鸡打鸣似的声音,就嗅到了一股子腥臭味直钻鼻息,低头一看,噢卖糕的,这位可怜的皇子殿下,都已经吓的屎尿齐流了。
“大人怎么办?”房成一手执刀,一手捍鼻走了过来,我的亲兵也全都聚拢了过来,王牌到手了,还怎么办?
“给我喊,齐王已经接陛下旨意,其余无关人等,放下武器,双手抱着头蹲下,不要抵抗,否则,视同谋反,杀无赦!”我朝着身边的亲兵,还有站在远处犹豫该不该跳我跟前来为自己主子送死的护卫怒吼道。
齐王在手,其余人等见此情景,很多人只好丢下了武器,依照喊话抱头蹲在了地,不到半个时辰,齐王府里再没有一个举着武器的敌人。齐王与他的亲眷全被看押在了一起。除了在手雷爆炸的时候死了几十个护卫和府兵,还有百余名死硬不投降份子被薛仁贵、柳氏兄弟所斩杀外,我们这边仅仅伤亡了不过十余人。
简单,太简单了,不过想来也在常理之中,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见识过火器的威力,幸好刚才我抛的时候用的力量较足,没有滑手什么的,不然,怕是眼前的齐王已经化成了飞灰了。
不过由于锁拿齐王及时,齐王准备作反的消息暂时没有传出去,不过,在他的王府里发现了天子使用的冕冠,还有好些个违例的皇族用品,甚至连造反用的宣誓书都已经写好了。
“看来,我们的齐王殿下准备干这事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呵呵呵……”薛仁贵拿起了一把天子仪仗所用的器具看了一眼,丢回了箱子里。
“可怜的,连自称一声朕的机会都没有。”边上的柳玉飞把玩着一柄玉如意,嘴里还说着风凉话,他的左手被包扎了起来,胳膊上挨了一刀,不过没有大碍。
“嗯,这些东西全部封存起来,柳总管。”我指了指摆满了前厅的大箱子,转头朝着柳嘉明望去。
“属下在,大人有何吩咐?”
……
“你立即传讯长安,让进奏院的裘大人告知陛下,齐王已经请到,不日回京,这里的一切要做何处置,还请陛下定夺,毕竟齐州上上下下的官员几乎都涉在其中。唉,咱们眼下可走不得啊。”我抖了抖手中的名单,这上边,不仅仅有齐州刺史,还有许多齐州官员的名字。还好,古代人造反喜欢搞这种鬼玩意,有点像写倡议书似的让大家伙都来签名,咱正要按图索骥。“是,属下这就去办!”
五天之后,济州刺史领着一干官员前来齐州,我们把齐州这个快乱成了一锅粥的烂摊子丢给了济州刺史,押送着齐王及亲眷,还有一干谋反陪同人员,尽数押往长安,没办法,通过这里的进奏院驻点,收到了李叔叔的指令,所有涉案的一干官员一律押往长安。
“齐王怎么就这么轻易给您逮住了。”已经是回程的第三天了,宫女姐姐依旧不敢相信,时不时撩起了马车的帘子看看押在队伍后边的那一长窜囚车。
“有什么,这本来就简单得很,本将军进了齐府,大喝一声:齐王何在,齐王自个乖溜溜的跪地受俘,关我什么事?”我躺在摇摇晃晃的马车上,拿脑袋枕在了程鸾鸾丰盈的双腿之上,朝着程鸾鸾挤了挤眼,得意地咧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