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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一番几可称为惊世骇俗的言论,正被沙沙的落笔声抄写在了李叔叔的起居注上,我更希望的是烙进李叔叔,还有一这干大臣的心里,这才是我的心愿。
“贤婿此言,虽显偏激,”李叔叔长吸了一口气,拔身而起,冷笑了数声:“不过,朕喜欢!于我大唐有利,于我百姓有利、那就是对的,此言,深合朕意!”
啪!拍板了,李叔叔咬着牙根拍板了,加大火药的配制量,为了大唐集权独裁专治,为了大唐的基础建设发展,决定采用我的建议,以这十余万俘虏来为我大唐的基础道路建设发展作出他们应有的贡献。
不过为了安全起见,李绩大叔建议,至少要派一军的士卒差役为监工,而且为了防止俘虏怠工,再加派一千名熟悉修筑道路的工匠为工头,随时随地指导监督工程进度,这样一来,几近万无一失了,这十余万的免费劳力为大唐修桥筑路,怕是能让朝庭省下一笔几近天文数字的经费。
两天之后的大朝会,我身为从四品下的官员,被李叔叔提溜了过来,因为今天要宣布那天我提议的方案,所以把我从进奏院里揪了过来让我旁听。就在这一天,李叔叔正式在朝会上宣布,准备对这些个土谷浑和铁勒的俘虏进行劳动改造,以此来赎其在大唐所犯的罪孽,自然,是让他们为我大唐先修缮一条直达东都洛阳的泥水道。
“陛下不可,万万不可啊”孔颖达孔老夫子第一个跳了出来。李叔叔无奈地扯了扯嘴角,他对这个孔子的后人可是头疼到了极点,嗯,我也很替李叔叔头痛。
然后,这位孔老头还始唾沫横飞的引经据典,对于李叔叔不仁道的行径进行了隐讳的批评,认为我大唐乃天下之中心,现下是万国来朝的盛景,就该以大家长的度量来对待那些个在咱们跟前跳骚的各个小国还有番属,做人。“陛下,以德报怨,以诚待人,……仁道为剑,方可定天下,必能让四夷臣服啊……”
“放屁!放屁、放屁……”突然间一声愤愤然的低吼声在原来就空旷的大殿里回荡,回音阵阵,久久不绝于耳。
孔老头方才得意洋洋的表情瞬间凝固在了脸上,眼角都给气的抽了起来,猛一扭脑袋,大家都坐得稳稳当当的,唯一移动的,只是脑袋部份。
所有的目光全落到了我的附近,我赶紧作好奇状扭头,左看右望,似乎也在寻找着那个声音的源头。“房俊,给朕站前边来!”李叔叔蕴怒的声音喝来。
靠!他妈的,又是我?!不就是气愤不过小声地骂了句吗?也不知道哪个王八蛋故意害我还是啥的,我坐的那个位置似乎有点像是个回音壁的源头一般,我刚才那一声低吼绝对不会超过五十分贝,可是一直在空旷的含元殿里回荡,殿内的朝臣全听得一清二楚。
垂头丧气地朝玉阶方向走去,然后向李叔叔行礼:“微臣房俊,见过陛下。”
借着行礼的掩饰,很隐蔽地瞄了一眼四下,娘哎,老爷子已经气的脸都绿了,恶狠狠地朝我瞪圆了眼,手指头指着我,在掌刀和鹰爪之间变幻莫测。瞧老爷子的架势,让我脊背上的汗毛都立了,等会散朝的时候,咱得先溜了,好歹也爬回家,挤娘亲屁股后头,怕是才能躲过这个大劫难了。
“房俊!你胆敢在朝会之上大放厥词!成何体统!”李叔叔很是威仪地道,虽然李叔叔同样觉得孔老头的话跟人体排泄气体极为相似,但是总不能当面就打击人家的积极性,好歹孔老头也是国学祭酒,相当于国立大学的校长兼教育部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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