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我听我哥说,驸马爷可是文曲星下凡……”
“啧啧啧,有这么魁梧的文曲星?告诉你们,我家二叔亲眼见房家二郎把这么大个,怕是有千来斤的石锁生生提起来……”
……
“俊哥儿,怕是今日你这风头风光得实在利害。”李业诩老半天才挤上前来,与我并排而行。
“风光,你瞧那些个人的表情,就像是要生生把我给活吞了似的。”强颜欢笑朝着四下不停地点头为礼,惹来阵阵的声浪,甚至还有不少的年青女子也在那瞄向了这么,也不知道在哪叽叽喳喳地说些啥子话,倒是那些女子的目光很是大胆,还不时发着似起哄的声音,就这么勉强地在人法潮里朝着高阳公主府移动着,这场面,怕是长安城的百姓都来了近半围观,一里多的路,竟然走了个多时辰。
到了门庭大开的高阳公主府,李业诩跳上前去,挨了一顿女眷的红花双棍,出了红包,一路上吟诗作对,应答得体,到得厅门前,又是一堆的诗作,一应作完,方放我入内,我这位新郎这才开始登堂入室。
进了中庭叩见陛下,然后由李靖主持,叩头,反正说一句,咱就得叩拜一次,李叔叔高坐堂上,一身的新龙袍,喜气洋洋的模样,看着我这个脑袋瓜子上插朵大红花的傻女婿,那个乐劲,比我还傻上几分,听了听去,总算是明白了,说的是咱李叔叔慈悲,让自己的闺女下嫁俺这五好青年,结婚之后要互敬互爱什么的,反正就是一堆子的鬼玩意。
怎么听都觉得李叔叔是在赏赐一件宝物给我,而不是嫁闺女,很有些别扭,再说了,厅堂之上的早挤满了文武百官也都是一身的吉服,全都脑门?嗯,耳边上插着花,意喻上陛下嫁女,大家也一齐乐呵的意思,程叔叔表情发黑,戴在耳后的花给他捏在手里头拽着,一片片地撕着,嘴里也不知道在疯言疯语地嘀咕啥,反正没人敢于靠近这老货三尺以内,生怕这个闺女还得晚个半月才嫁的老恶货一时想不开突然发彪。
然后我又继续叩拜,昏昏然然地,让我给谁叩咱就给谁叩,折腾了个多的时辰,主婚人卫国公李靖示意一切完毕。我这位花枝招展的新郎官即在坐年青人的镞拥之下朝着后厅而去。太子等一干王爷也全在人群之中。
整个后厅全然被红绸挂满,红色的灯笼几乎把后厅装点了成了座璀灿的灯房,后厅门外早有人拦住了去路,一大票笑语嫣然扮像喜庆的女子把后厅拦个结实。
打当的一位窈窕美妇当先拦住了去路,手插纤腰还未开言,李业诩当先就恭身行礼:“见过襄城公主,今日我为傧相……”
李业诩话还没说完就被这位襄城公主截下了话头:“傧相之仪,到此而止,久闻这妹婿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今日方见倒是人材一表,不过嘛,今日你即到了这,休想轻轻松松娶了我的妹子。”
襄城公主很是得意的模样,我自好亲自上前陪着笑脸礼道:“妹婿见过大姐。”
襄城公主装模作样地歪头品味一番:“你叫这一声,我这姐姐的倒也当得,不过妹婿不妹婿的,还不好说,姐妹们说是也不是!”回首朝着身后的那帮宫装美女们道,立即惹来了一阵宛若银铃般的笑闹声:“大姐这话是极。你这房家二郎,要娶我们漱妹,今日夜里若是拿不出点本事来,休得过我等这一关。快快先赋首喜庆的诗来”
别说着跟前的这些个公主们,就算是身边的围观人群亦是举着双手赞同。得,有啥,“好,既如此,房俊便恭敬不如从命”
在众人的催促声中,我无奈,只好搜肠刮肚了在脑海里找一些喜庆的诗词来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