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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初唐[校对版] 晴了 1969 字 2023-03-15

“嗯,倒也不愧是大唐第一画师,瞧这一笔,多有劲道……”娘亲的手指着阎大师画的菠萝上的一条黑线大放厥词,那是啥玩意,根本就是误笔,谁家的萝卜上会有那么一大条鼻毛不成,算了,不跟娘亲探讨这么高深的学问,吭吭哧哧地点头应是。

“老爷子,这幅阎大师的画作,咱们拿挂里屋怎么样?”娘亲拿起了大唐新派印象大师阎立本的作品,喜孜孜地问着父亲。

“唔,随你随你,这点小事,你自个作主。”老爷子装着很不耐烦的样子,激动的眼神还是出卖了他。一问大哥才知道,这位阎大师的画作可是千金难求,人又难处,很难有作品流传出来,如今就算阎大师画的是猪头,丢在外头,怕是也得拍出个金猪头的价。大哥跟大嫂很是哀怨的目光在那对视,赶紧拉拉大哥打保票,过两天肯定会送一幅阎大师所作的歪瓜劣枣图与大哥大嫂,二位这才喜笑颜开,连声称妙。

已经有些凉了的饭菜一家子人吃得是照样的香甜……

饭后的新闻时段开始了,一家子对阎国手的来访气氛热烈地进行了讨论,老爷子扬言,明天上朝就去宣扬,阎国手与自家的二男同门师兄弟,看样子,俺爹的脸皮不也薄。

娘亲死死把阎大师画作拽得紧紧地,生怕有个突然抢走一般:“俊儿,你说你今日见了太子一面?”

“是啊,就是给陛下画完了画像之后,见到了,孩儿还见了魏伯父。”把今天宫里发生的事向着家里人说了一遍,说到我伸手抽了齐王一大巴掌时,一家子脸白的,跟我那刷的石灰的院墙差不多。

总算述说完之后,娘亲这才喘出了大气,临了抽我一暴栗:“这孩子,怎么就不长长脑子,王爷可是咱们能打的吗?”

“胡闹,简直就是……”老爷子手抖了半天恨恨地瞪了我一眼:“小畜生,嫌咱家的事儿还不够多吗?”

“孩儿也知道错了,可当时真的没注意到,气头上,他又没说他是王爷。”咱也委屈啊,若不是李治那小正太瞎叫唤,齐王很平和地告诉我不该来劝架,说不定我会很绅士地与齐王对双方的纠纷进行公平地处理。谁知道齐王那货一跳出来就是一副吊样,反正骂了我,还让想我笑脸迎人,休想!当然,气喘吁吁的老爷子跟娘亲除外。

“老爷也莫要生气了,陛下都不追究,您还追究啥,再说了,莫说是俊儿,谁敢拿手指着妾身骂,这口气怕是妾身也忍它不下……”娘亲一面开解父亲,一面拿眼镖甩我,唉,摆出一副很是痛悔的表情总行了吧。

“唔……”老爷子发完了火,顿了顿,目光闪烁不定:“俊儿,陛下曾嘱你,莫要让人得知进奏院之职责为何?”

“是的父亲,当然,若是父亲,”我话还没说话,被老爷子拿眼神阻住:“陛下交待的,你自该遵从,太子殿下这番问你,想必是……唉,俊儿,自做好你的事,莫要多管便是,现在可是陛下的天下,不是太子的。”

“孩儿当铭记于心。”老爷子这话正解,只要李叔叔在一天,大唐的天下就是李叔叔一人说了算,太子,太子算哪门子鸟,别的不说,李叔叔不也一开始是个亲王而已吗?这天家势纷争之下,太不太子,不过是个名份,况且本公子好歹也是位穿越者,天下大势胸有成竹尔。这位太子哥,怕是屁股底下的位置也该挪挪地了。

……

“哼,也就是娘亲跟俺爹这么说我才不发火,放到外人身上,本公子不抽他进阴沟才怪。”很愤愤地坐在榻上,滋一口小酒,嚼着卤羊肚,朝着俩丫头吹嘘。